,失去理智的时候,混着血丝一起狼狈地呕了出来。

新一轮的积压,新一轮的自厌。

在你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很过分的事吗?是吗?”傅让夷又开口,望着他,目光看上去平静极了。

他简直像在诱导自己说“是”。

房间再度静下来,光线晦暗。床头柜上的香薰蜡烛燃了一半,滴滴答答的蜡油凝固得很不像样,烛光微晃。

祝知希一沉默,傅让夷心情就开始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