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翘得乱七八糟,就这样懵懵地盯了一会儿傅让夷。

傅让夷头脑一片空白,或许是因为易感尚未完全结束,还在影响他的情绪和心智,他忽然产生一种诡异的担忧,担心会说错什么。

他本想谨慎地等祝知希开口,但这家伙坐在沙发上呵欠连连,困得一个字也蹦不出来,只好先发问。

“你怎么会在这儿?”他抬了抬手,尽可能使用温和问询的语气,“还有,这是怎么回事?”

祝知希很慢地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到似的,直接躺下,裹着自己的毛毯,转身背对他。他的动作一点儿也不客气,差点儿把傅让夷从床上拽下来。

又怎么了?真问错话了?

傅让夷抬起自己的手,于是祝知希的手也被绳子提着拽出了毛毯。

“说话啊。”

这下祝知希一口气坐了起来,突然开启连珠炮:“说什么?你现在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又在骗人了?我告诉你我绝对绝对不会再上第二次当了。”

说着他解开自己手腕上的绳子,扶着床沿起来,谁知一时脚软,差点跪到傅让夷跟前。

怎么突然生气了?

几乎是下意识地,傅让夷伸手,扶住了他的手肘,哪怕现在他自己的手都是被困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