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吹了吹,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扫了扫,最终停在傅让夷的脸上。
“这么一看,确实有先斩后奏的充分理由。”他放下杯子,调侃笑道,“不过,我好像记得有人说过:‘我死都不结婚’。”
哥,这句话的顺序可能有所颠倒,正确的语序是:我结婚就不死了。
祝知希挤出一张笑脸,朝父亲撒娇:“老祝,你不是盼着我结婚吗?别装了。”
说完,他立刻倒了杯酒站起来,自来熟地冲饭桌上其他长辈说:“实在是不好意思,路上太堵了,我们俩迟到了,我先自罚一杯。”
祝则然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点他:“哎,还有不打招呼就领证这事儿。”
“行,我再罚一杯。”他咬着牙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么大的事儿我居然擅自决定了,确实该罚。”
“看这孩子。”一旁的傅母见状,立刻打圆场,笑着推了一把傅让夷的胳膊,“让夷,怎么能让知希一个人喝呢?一点儿不知道心疼人,嗐,我们家这个也是个不懂事儿的。”
看戏暂停。
傅让夷只好给自己也倒上,还没拿起来,坐在旁边的祝知希一把抢了酒杯,一口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