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但他眼神异常坚定:“齐王妃。”

“你想得美。”叶妜深毫不留情的拒绝。

皇上感觉脑袋要炸开了,看着枕头被?叶妜深丢到宫循雾脑袋上又滚到地上去,有些怀疑眼前的一切是自己?没有道理的梦境。

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即将爆发的情绪:“他是永宁郡主的儿子,他是你外甥。”

“他不是。”宫循雾说:“他也不是你外甥,永宁郡主不姓宫,而是姓郑,他是靖国?府幼女,是郑国?公?战死后家中无人才被母后收为义女,臣弟还记得先皇在世时,皇兄求先皇把族谱上'昭献皇后义女'换成'昭献皇后侍书女官',虽并未外传,但却有此事。叶妜深不是臣弟外甥。”

叶妜深大为惊讶,怎么吵着吵着他母亲就不是太后义女了,他推了推宫循雾的手臂,问?:“不是昭献皇后义女影响我母亲当郡主吗?”此刻他只在意这个。

宫循雾闭了闭眼,连皇上都?觉得无话可说,他简直不理解叶妜深在想什么,皇上亲弟弟睡了为国?战死的靖国?公?外孙,这是自他登基以来皇室面临的最大舆论,而叶妜深却只在乎他母亲还是不是郡主,更何况这根本就是毫不相干的两件事。

“你母亲仍然是郡主,你不要插话。”宫循雾看向皇上:“皇兄,现在谈论臣弟与他的事为时尚早,摆在眼前的是宫屹胤,他多次试图杀害叶妜深是事实,皇兄要包庇么?”

“朕包庇?”皇上冷笑:“你板子打了朕可曾说过一个字?此事尚不知缘由,若查清后证明严重,朕不会干涉你如何?处理,若只是他与叶妜深私愿,皇子没道理因为公子伏死,朕要留他一条命,除此之外如何责罚朕也不干涉。”

“皇兄说的'严重'是指弑君弑父?”宫循雾原本不需要把话说的太直白难听,但他怕自己?不说叶妜深就忍不住说了,相比之下还是他说比较好?,至少皇上不会真的怪罪他。

他按住叶妜深的手示意他闭紧嘴巴,继续说:“看来皇兄还是舍不得这个儿子。”

“笑话,他是朕的儿子,不是朕养的狗。”皇上的手重重的在高几上拍了两下。

宫循雾点头:“好?,宫屹胤死不死暂且不论,但杀害叶妜深的人未必只有一人,宫屹胤是不是被?人撺掇上未可知,真正的幕后指使是谁尚…”

“宫循雾。”皇上的脸色彻底冷下来,他的声音没有了刚才的激动,反而更显威严,叶妜深看得出皇上被?触了不可触之处。

若是换做那些皇子被?唤了大名,此时便要跪在地上认错磕头了,但宫循雾只是挺直了脊背,梗了梗脖子,从上到下都?写着倔强不服软。

两方僵持一会儿,叶妜深在紧张的氛围中忽然又想要呕吐,但是呕吐的动作会牵动腹部的伤口,疼痛是无法忍受的。

他强忍着胃里翻腾的不适,恍惚的看着旁边不说话的两个人。

最后还是皇上先开口:“朕知道你与谁积怨深重,朕也知道你在怀疑什?么。但此事到此为止,莫要把两件不想干的事牵扯进来。”

宫循雾依然坚决:“皇兄未必不会错。”

某种?意义上,皇上觉得宫循雾跟叶妜深挺配的,但这两人若真走到一起,那恐怕就要上天了。

皇上冷哼一声:“朕头发都?白了快一半,'万岁万岁万万岁'是自欺欺人,朕也会死,那你呢?你就活到朕下葬?”

“皇兄。”宫循雾眯起眼睛。

“此事没有你纠缠的余地。”皇上站起身?:“至于你跟叶妜深,趁早了断,若朕再听到你们?的风言风语,你便趁早去封地,他便去吐蕃摘棉花,一辈子别回京了。”

皇上推门离开,宫循雾跟上去穷追不舍,叶妜深也想追出去让皇上写个圣旨不准他跟宫循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