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存在。
宫循雾的反应有些大,每个人都有瞧瞧打量他的神?色,越发好奇叶妜深到底说了什么骇人听闻的话。
叶妜深毫无反应,他像是意识不到自己说了什么,低头与?完全失去对话兴趣的宫循雾说:“有个侍从,胳膊底下被我抹了一点红色,你让人去找找,先?将人看住,先?不要打草惊蛇。”
宫循雾还处在震惊的余韵中,又过了一会儿才问:“你的计划呢?”
“先?别管我的计划,我已?经掉进?别人的计划中了。”叶妜深伸手?拿起酒壶给宫循雾倒酒:“三皇子今天命不该绝,但我至少?要把他拉出来。”
宫循雾端起酒杯一口喝干,然后?偏头与?叶妜深说:“你若没有万无一失的计划就不要轻举妄动?,我又没说不帮你,只要…”
“只要我求你?”叶妜深看着他,“还是只要我低三下四取悦你?”
宫循雾感觉今日不宜与?叶妜深沟通,叶妜深的眼神?既不冰冷也?不热情,而是看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的眼神?,完完全全的无波无澜。
宫循雾其实想说的是,只要你好好的。但是他现在不觉得?还有解释的必要,因为叶妜深对他的防备和攻击性非常强。
叶凌深这件事已?经彻底惹恼了叶妜深,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哄好的,宫循雾心里清楚,这些天他一直在想要做些什么事才能弥补挽回,结果就是什么都不敢做,所以打算把能做的都做了。
三皇子府和三皇子在宫中的住所,宫循雾已?经让人潜进?去翻了两遍书房,第二次险些他宫里的内官发现。
但三皇子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宫循雾几乎都要以为三皇子只是表面松散,其实内里比任何人都要缜密了。
他们不背人的说悄悄话,众人神?态各异,还是宫盛胤先?忍不住开口打断,张罗行酒令。
叶妜深一听酒令就头痛,他宁愿投骰子,起码还有不喝酒的机会。
“蛰容之前病了。”宫循雾开口替他拒绝:“今日不宜饮酒。”
叶妜深没道理反驳他,对宫盛胤点了点头,算是认下宫循雾说的话,就坡下驴道:“我被阳光晒得?有点头晕,想去歇息一下。”
宫栩胤噗嗤一声笑了,与?太子玩笑道:“二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我知道,我一直都是当坏人的。”太子笑笑没计较,似乎并没有把叶妜深的不识相放在欣赏。
“我带蛰容去。”宫盛胤起身,他并没有引叶妜深去备给宾客休息的地方,而是将他带到了自己的卧房。
叶妜深已?经对院落的布局有些了解,虽然床榻是还没有人睡过的整洁死板。他说:“我不要睡在你卧房。”
宫盛胤被拒绝有些尴尬,无奈的道了声好,又引他去旁边附近的厢房。
宫盛胤给他搬来了小?方桌,又吩咐侍从来送醒酒汤,叶妜深已?经在床上坐下,宫盛胤走过来单膝跪蹲跪在他旁边,用像是商量的语气说:“我要宴客,不能离开太久,过一会儿再借口来看你,好吗?”
叶妜深被他无端的亏欠心理弄的有些尴尬,连忙说:“我自己休息就好,你不用过来了,我可能会睡着,而且我眠浅。”
宫盛胤怔了一下,他只是说来看他,却早到了一连串的拒绝。他苦笑了下:“好吧,那你好好休息。”然后?起身离开,依旧是一步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