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缩在叶元深旁边,努力去想一些阳光美好的事,试图忘掉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叶元深则在想宫循雾,他不觉得平白无故人情味寡淡的宫循雾,会来同他这个好几年几乎没有往来的伴读联络感情。
除了漂亮的弟弟被盯上这种原因,他没有其他头绪。
第16章 第拾陆章 表弟以为呢
叶妜深走在回房的路上,快要跟兄长分别时忍不住问:“大哥,若是杀人了该是什么罪?按律例该如何处置?”
“斩刑。”叶元深回答的毫无疑问。
“那…如果是世家子弟犯罪呢?”叶妜深不太相信这个时代的执行力度,仍然带着侥幸心理:“家中父兄不能去衙门运作,脱罪或者轻判吗?”
叶元深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他仍然是清纯漂亮的显得无辜,叶元深一笑:“怎么?你想杀谁?”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说大逆不道的话:“祁王么?”
叶妜深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后退一步:“没说是他。”
这个回答有些危险,刚才误以为皇上要对他不利毫不犹豫挡在他身前的弟弟,居然真的有要杀人的心思,那当然是被杀的人的错,叶元深这样想。
可他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弟弟还年轻,还有大好的人生。年轻人有些混账幻想要及时扼杀。
但弟弟向来有自己的主意,且不太听劝。于是叶元深用自己相要挟,似笑非笑道:“怕是只能运作成替罪,兄长没有约束好幼弟,只好代为受过了。”
叶妜深整个人怔住,眼神飘渺似在出神。
“怎么了?”叶元深感觉目的达到,平静的问他。
叶妜深声音很轻:“第一次听到这般好听的话,我在回味。”
这回轮到叶元深一怔,从弟弟身上忽然感觉到的试探和疏远,让他生出点不寒而栗的感觉,直觉告诉自己不该去细想。
晚膳叶妜深是在自己房里吃的,叶侯与郡主不知去了哪个亲戚家的婚宴前席。
睡前他看自己房里的格局突然不太顺眼,关上门自己动手,把堂屋的里不太用的上的小方桌收到了厢房,几个高几也挪到了更合理的地方,然后满足的坐在堂屋小炕上,将一些针线分门别类收纳在小箱笼里。
侍女听见响动进来看,叶妜深已经散了头发,忽然想到自己头发总束不好,便叫住了她:“餐松,你得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