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壮汉就站在他旁边气息平稳,体力不是一般的好。
“他追我…”叶妜深慌的舌头打结:“他很壮,而且…”
叶元深问:“怎么回事?”
卖豆腐的壮汉朝他摊开手掌心说:“刀还我。”
叶妜深因为剧烈跑动过有些喘,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气势弱弱的把沾着豆腐渣的刀递过去。
叶元深的小厮很妥帖的一边与壮汉搭话,一边将人送回了街口小摊,回来的时候,用秸秆帘子盛着几大块豆腐。
笑着揶揄道:“大爷您瞧,这豆腐切的真整齐。”
叶妜深脸又开始发热,给盯着他的大哥解释:“没错是我切的。他豆腐切的乱七八糟,况且做豆腐怎么会长那么魁梧,他好像是来杀我的。”
叶元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小妜,你身上揣着玉玺?”
“什么?”叶妜深有点疑惑。
“否则为何总有人想杀你。”叶元深揉揉他肩膀:“你晚膳就吃豆腐冷静冷静吧。”
叶妜深有点别扭,微微仰起脸看着叶妜深,问:“等我被杀掉了,你才相信我在被追杀吗?”
“小妜。”叶元深停下脚步,眼里漾着温柔的笑意微微低头注视他:“王二暖和时卖豆腐,冬季上山打猎,所以比寻常人强壮些。”
“噢…”叶妜深松了口气,接过叶元深手里官帽往里走。
宫里的传旨内官紧随其后,从服制看不是一般的内官,既不趾高气扬也不过分谦恭,用公事公办的态度给叶元深传信。
叶妜深见兄长面色严肃,便安静的跟在他后边,到了前厅全家出来接旨。
大喜事,升叶元深为三品翰林学士。
叶妜深发现兄长明显怔了一下,但还是行礼叩首,给了喝茶赏钱,让人送走了内官。
叶妜深见叶凌深不在,快步去他房里通风报信,把他从床上摇醒:“大哥升官了,快出来。”
叶凌深满不在乎的推开他,窝在枕头里眷恋醉生梦死,打了个哈欠敷衍道:“恭喜。”
“升了翰林学士。”叶妜深补充:“宫里的人刚走,全家都在呢。”
“你说升了什么?”叶凌深腾的坐起来。
两人回到前厅,升官发财,不明白叶家为何都不太高兴,叶妜深靠近叶元深,眼神询问他怎么回事。
还是郡主先开口:“二十多年前登基处置了一干,太后娘娘说朝廷要职空闲,要自家人出力,你二次中举任中书舍人。前几年处死逆王牵连众多,也是无人堪用的由头,元儿登科,年纪轻轻也任高职,去年初升中书舍人,年末兼直学士院,这才过了几月,又迁翰林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