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绷。

宫循雾抓紧缰绳,马腹一边的马镫晃了一下,这是要下马前的动作。

不远处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宫循雾循声望去,马镫又静止了。

“他娘的,三妜!哪个杂碎把你钉…”叶凌深一边叫骂一边朝不能动弹的弟弟跑过来,在穿过最后一个遮蔽视线的繁茂大树,他的骂声戛然而止。

叶凌深放慢脚步,一言不发的上前去,将入木三分的箭拔掉,把因为紧张而有些脱力的叶妜深接在怀里。

叶妜深眼神发直,发冠也松了,头发乱蓬蓬的散下来,看上去凌乱又可怜。

他吓坏了,刚才他几乎要以为宫循雾是来杀自己的。

“为了让自己拥护的皇子断情绝爱登上皇位,把皇子的白月光祭天”这种理由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宫循雾将马背上的一只兔子丢到地上,解释道:“不曾瞧见有人在,得罪。”

他微微低了低头算是赔罪,拉动缰绳打算离开。

叶妜深心有余悸的发抖,声音小声且带着颤抖:“无礼…”

“你说什么?”

半转身子的马又被缰绳束缚牵带回头,宫循雾再一次向叶妜深看过来。

第6章 第陆章 着火了

叶妜深视死如归的坐在茅草屋墙根下的草垛上,每隔一段时间会往口中送一小块红苕,缓慢的咀嚼着。

宫循雾正在往火堆里添柴,顺便从柴堆里挑出来一些细叶草撕碎放在帕子上,用藤蔓固定的木架上烤着三只去皮的兔子。

他其实一共猎到四只,在生平第一次被人斥责无礼时,他停顿了一会儿翻身下马,将剩下的三只兔子也取下来,双手递给叶妜深。

但是叶妜深只是蹙了蹙眉避开了目光,他不喜欢看到血渍在洁白的绒毛上晕开的感觉。

宫循雾或许以为自己的姿态放的还不够低,不足以洗脱无礼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