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再暗中动手。”

钟慕期淡淡“嗯”了一声。

李轻婵身子猛地一僵,眼前阵阵发黑。

堂兄都能杀……那她这便宜表妹又算得了什么!

荷包

回屋前,李轻婵小心翼翼地问平阳公主讨要秋云,刚开口,平阳公主的脸就冷了下来,拨了两个侍女给她,说秋云要过几日才能回去。

李轻婵问缘故,平阳公主没答,直接让人将她送回了听月斋。

洗漱后,房门关上,李轻婵一张小脸就耷拉了下来。她踢掉脚上鞋子,软绵绵地伏在锦被上,枕着手臂不动了。

这么静静地躺了会儿,忽然小声嘟囔一句,“怎么感觉怪怪的?”

是的,哪里都怪,自打入了京,不管是见到的人还是遇到的事,都跟她预想的不一样。

似乎什么都不顺心,又似乎什么都在往原定的方向发展。

李轻婵左思右想也琢磨不出哪里不对,事情还没想明白,眼皮子就打起了架,莫名其妙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醒来后的李轻婵浑身酸软,又躺了会儿才神智回笼,发现天光已大亮,忙掀开被子起床。

这可是在公主府,不能做个懒姑娘。回回睡到日上三竿,平阳公主知道了该又说她丢脸了。

她起得急,刚往箱柜处走了几步,忽觉一阵眩晕,眼前事物顷刻间褪了色,天地都旋转起来。

好在不是第一回这样了,她心知不对立马扶住了桌角,昏沉间不甚碰到了桌上的茶水,发出一道声响。

李轻婵扶着桌角也站不稳,将要栽下去时被人托住了着胳膊,搀回了床上。

等她再次清醒过来,心里懊恼又沉重,房门明明锁得紧紧的,这两个侍女是怎么进来的?

平阳公主给的两个侍女年纪都比李轻婵大,一个叫挽月,脸上总带着笑,温温柔柔的;一个叫折枝,只管干活不怎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