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京中混进了许多外邦势力,若非所有证据都指向赵昙,钟慕期也不愿相信堂堂一个皇子竟与敌邦勾结。
“那你可得小心着点了,打着为赵旿报仇的名义伤了赵昙,借机观察了京中形势,又让赵旿对你产生感激,回头别被这两兄弟拆穿了,到时候你怕是不好过。”
钟慕期笑了下没说话。
被这两人拆穿算不得什么,别被李轻婵拆穿了就行。
孟梯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又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四皇子知道是你伤了他?”
钟慕期心情好了,伸手拨弄了下他桌上的药粉,孟梯立刻护犊子般把东西移走。
“这要看钟平涟什么时候有胆子去找他了……”
两人说了几句正事,钟慕期才开口说了来意。
孟梯听完了,看他的眼神变得一言难尽,好半晌,他拧着五官,一脸死相道:“……行……您是大夫,听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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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不敢问李轻婵是怎么了,就挑着些有趣的事说给她听,见她神不守舍的,服侍她洗漱完把她带回了房间。
李轻婵一个人躺回床上,翻来覆去,眼睛一闭上,脑子里就出现那让她止不住想要藏起来的亲亲。
那哪里是亲亲啊,吃人一样。
“讨厌鬼!”李轻婵搂着锦被埋怨着。
夜深人静,外面依然落着雪,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李轻婵发了会儿呆,忽然翻了个身,慢慢把手伸出来,悄悄移到唇上摸了摸,并没有感觉到之前的那种奇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