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干的,如果你把我逼急了,我现在就报警,到时候我找点关系、花点钱就能出来了,但你要面临的可就是是无期徒刑了!”

程烟的声音里透着怒意,话音刚落,她狠狠的摔碎了茶几上的烟灰缸。

清脆的响声在客厅里响起。

手机开的是扩音,电话那头的声音也能听的很清楚,是个嗓音沙哑粗噶的男声。

“是你先瞒着我的,你信誓旦旦的告诉我裴若语那个蠢女人根本没人在乎,随便怎么凌辱她都可以,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她是贺誉沉的未婚妻!还是裴洵舟的妹妹!你让我惹上这么大的麻烦,到时候怎么收场!”

“就是因为那次你没把她撞死,才让我现在后患无穷!”

程烟失去理智的大声尖叫着。

站在门外的贺誉沉和裴洵舟彻底怔愣在了原地。

他们面面相觑着,周身泛起了一层冷意。

直到这时,两人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父母刚离世的第六个月,他们简直对裴若语恨之入骨。

动不动就把她关在门外不让进家里,零下10度的大雪天,裴若语穿着单薄的睡裙,只能瑟瑟发抖的蜷缩在狗窝里,冻到四肢都僵硬了。

哪怕被欺负到这个程度,每次见到他们,她也依旧是傻傻的笑着,把自己炖了好几个小时的汤端过来让两人尝尝,但最终都被毫不留情的扔掉了。

就这么坚持不懈的炖了三个月的汤,某天夜里裴若语突然不见了。

贺誉沉和裴洵舟心底涌起了一阵焦急的情绪,但他们表面不动声色,只是派人了私家侦探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