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棠笑着说:“刚刚结束,过来看你是不是真的哭了。”
他们这天照样散步回到家,吃过晚饭后一起坐在客厅看电视。
灯光几乎都关了,只余下一盏中式刺绣落地灯亮着光。这是两人在上个月偶然路过一家古董家具店时淘到的。
墙上挂着鹿尾蕨,一旁的植物架上摆放着这段时间里陆陆续续买来的多肉和薄荷。
宽屏电视上播放着体育新闻,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谁也没认真看,放出声音只图个热闹,
宋郁随手拈起燕棠一缕头发玩儿,委婉地问:“今天你开会还顺利吗?”
“你可以直接问你想问的,Kirill。”
他也不装了:“他跟你说了几句话?”
“五句半。”
“你算得怎么这么精准?”
“因为没聊完我就去开下一个会。”燕棠耐心解释。
宋郁沉默一秒,低头开始亲她的肩,“好了,不问了,我们可以开始做.爱了。”
“我还没说完。”燕棠被他的发丝挠得有些痒,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