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的腰上,是分开这么多年,喜好变了吗?”
有问必须有答,燕棠憋红了脸,说:“没变。”
于是宋郁按照她最喜欢的方式去做。
当事事都有回应,燕棠开始尝到一种占有的快感,尽管她清楚这是宋郁故意的他要她占有他,然后再也放不开手。
她确实被蛊惑了,宋郁忍耐欲望等待她垂青的样子实在可爱,那双漂亮的双眼盯着她看,明晃晃地忍耐着凶性,甜腻腻地问她还需要什么。
燕棠的心跳得很快,“我在欣赏你的样子。”
“喜欢我这样子吗?”
“喜欢。”
“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你想和我做。”
宋郁显然已经忍得有些难受了,但他仍然遵循着刚才的游戏规则。
他的双手还在规矩地扶着她的腰,指尖偶尔暗示性地抚摸那处皮肤,声音缓慢:“是的,我想把你干死在床上。你可以让我再等等,等到你高兴为止再点头,然后我会尽兴的。”
屋内的光线就像今晚在贝加尔湖的冰面上一样昏暗,马灯挂在门边,灯影幢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