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草脸上的笑一僵,很快又恢复过来,“当然可以,沈南,你等着,我这就去。”

虽然嘴上是这样说的,但脚却没挪动半分,直勾勾盯着包袱。

沈南又从包袱里抓了一把大白兔奶糖,张小草这才满意进厨房烧水。

锅里干干净净,哪里有她说的留的晚饭。

倒上半桶水,骂骂咧咧开始烧火。

看着火苗晃动,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奶糖,幸福的眯上眼,真甜啊!

就是有点少,才五块,真小气。

她跟沈南住一屋,沈南的很多事瞒不过她。

像晚上偷偷出去,天明前偷偷回来,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却不想她都一清二楚。

沈南弄到钱,出手大方,她能得到不少好处。

至于沈南搞破鞋,关她什么事?

等水烧热,张小草端着半盆水进了房间,这时个沈南已经将东西放进箱子里,拿着一块布在身上比来比去。

“小草,你说这块布做个长款外套好看?还是短款的好看?”

鲜红鲜红的颜色,张小草看的羡慕,情不自禁想上手摸,被沈南一巴掌拍开,“你又没见过长短款的,懂什么?还是改天我问裁缝师傅吧!”

说着,把布叠好放进箱子里,那样子好像晚一秒就会被张小草抢走一样。

气的张小草呼吸加重,在心里骂了沈南许久,才消气。

“沈媚今天也去了镇上,肯定是去巴结书记家女儿的,空手回来,定然是人家不理她了,活该,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了,一个私生女还想搭上书记,痴人说梦。”

听到沈南幸灾乐祸的话,张小草想看沈南吃瘪的样子。

“可是,今个下午任书记夫妇来村里找沈媚了,沈媚没回来,他们等了几个小时,天黑前才离开。”

啪!

沈南听到这话,失脚把盆子踩翻,洗脚水倒了一地,撒了一身,她却像是没感应到似的。

红着眼睛,疯魔般看着张小草,“你说任书记夫妇在村里等了沈媚一下午?”

张小草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面上装着无辜,其实心里乐开了花,她打不过沈媚,哪怕知道沈媚是私生女,心理上也不敢对沈媚生起半点不好的心思。

但沈南也就不一样了,身份低微,自甘堕落,跟村里许多男人不清不楚,还钓着孟知青,现在又在镇上有了相好的。

她现在蹭沈南的东西,却打心眼里看不上沈南。

沈南气的一脚踹开搪瓷盆,搪瓷盆撞在门上,发出咚的一声,但很快就被骂骂咧咧的声音覆盖,“该死的贱人,&%#………”

刚躺下的沈媚,一连打了几个喷嚏,猜到肯定是谁又在偷偷骂她了,多数是沈南干的,毕竟方才才说的话,啪啪啪被打脸,可不气急败坏?

也不在意,等沈南风光一阵,回头我在当对方的面揭穿沈南的真面目,让沈南跌落谷底,这会就让她过过嘴瘾。

方才她从李花花口中得知任叔他们来了,等了她一下午的时间。

随行的还有一个男人把任叔叫大哥,沈媚不难猜到男人的身份,以及他们此行的目的。

越想越烦,越烦越想,根本控制不了。

沈媚索性穿好衣服,进了空间,将商场外挂的内衣裤取下来,叠好,放到房间柜子里。

看到晶莹剔透的玉镯,想起来这周没去牛棚,便从超市里装了一些粮食,红糖,鸡蛋,腊肉,出现在牛棚外。

牛棚外堆了不少柴火,寒风刮在玉米秆上,叶子呼呼作响。

屋里时不时传来交谈声,声音里带着对生活的期盼,以及对沈媚的感谢。

沈媚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