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敢用灵泉水,怕一夜之间伤口愈合了。
“不用抹药,过两天就好了。”杜春梅很是受用,美滋滋享受着儿媳妇为她抹药,嘴里却说着相反的话。
在心里再次感叹,还是儿媳妇贴心,老三那臭小子不把她气死就算好的了,抹药,根本不可能。
“不行,得抹药,谁知道那黑指甲里有没有脏东西。”沈媚不听她的,把几个伤口都抹上药。
光看马婆子那发光的衣襟,她就不放心。
衣服都能穿的那么脏,指甲里怕是更脏,不抹药哪里行。
抹完药,杜春梅感觉脸上的伤口好像好了一般,一点疼也没了,伸手试了试水盆里的温水,发现兑好的水有点凉了,又从锅里舀了一些热水兑上。
“水温正好,小沈你抓紧洗,洗完了水放着我来倒。”
沈媚看着婆婆事无巨细的交代,仿佛把她当成婴儿一样,既暖心,又心酸。
她在陆家村可是听过,婆婆年轻时被婆婆的婆婆磋磨,折腾,怀着孕要生了都还在地里干活。
猜到可能是婆婆年轻时在婆婆的婆婆手里受了太多苦,所以不愿自己的儿媳妇们受苦。
不论是大嫂,二嫂,还是她。
都做到了那句,把她们当成了闺女来疼。
不刁难,不找事,不磋磨,儿子儿媳吵架,骂的说的都是儿子。
而不是一句空话。
洗完澡,沈媚顺手把洗澡水泼在菜地,把头发用毛巾擦了又擦。
她的头发又黑又厚又长,洗起来真不方便,每次擦头发都要擦好久,胳膊都酸了。
这段时间天气慢慢变凉,头发她从两天一洗改成了三四天一洗,而身子天天都要擦洗一下,不然她睡不着。
这习惯是从做任务留下来的,主要是那时候做生意有钱,身边有伺候的下人,香喷喷的花瓣澡,牛奶澡,每天不重样,养成的。
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每天晚上不洗一下,她总感觉浑身难受,之前婆婆没来时,她都是进空间洗的。
要是陆也在家,她洗头了,还能帮自己擦擦头发,这都快六月底了,陆也应该快回来了吧!
“小沈,我给你冲了奶粉,你快进来,外面有蚊子。”
“来了。”听到婆婆的话,沈媚又擦了两三下,这才进屋。
她现在早上一杯麦乳精,一个鸡蛋,晚上睡觉前喝一杯奶粉,保证肚子里崽崽的营养。
中午则是正常饭菜,荤菜很少,主要现在大环境,大家都是这样,一月见不到两顿肉。
她也不好例外,最起码在外面时还是低调一些的好。
沈媚喝了奶粉,又给婆婆冲了一杯,放在床头,然后回屋睡觉。
她梦到陆也回来了……
早上起来,看到旁边空着的枕头,心情有些失落。
她想陆也了。
他们分开快两个月了,感觉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每天掰着指头算日子。
一阵敲门声,打断沈媚的思念,接着就听到陈朵朵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媚媚,你起来了吗?”
“你不是想去摘野葡萄吗?我找人给我们带路,你去不去?”
“去,你等我一下。”酸溜溜的野葡萄,沈媚眼睛一亮。
瞬间把对陆也的思念甩到一遍,从衣柜里拿出深颜色的长衣长裤穿上,把床上被褥叠好,拉平,这才打开门。
屋里静悄悄的没人,听到院里有说话声。
沈媚出来时,就看到陈朵朵站在窗前,不屑的看着门口。
是她婆婆和钱澜?
钱澜好像在讨好她婆婆?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