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了,拉达曼提斯不介意偶尔将他放松一会儿。
“今天双鱼座和巨蟹座又来了。”拉达曼提斯按摩揉捏着撒加的手腕,帮助他僵硬的手腕活血,“真是烦人的家伙。我让管家告诉他们我带着你离开英格兰去散心了,说不定得一年半载,免得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打搅我们。”
撒加垂着眼帘没有说话。该说的话早已说尽了,他与拉达曼提斯早已无话可说。
“我想,有一件事已经耽搁了一年多,应该提上日程了。”拉达曼提斯说着,一根手指轻轻抚摸过撒加无名指上蓝宝石戒指光滑冰冷的戒面,轻声地说,“若不是因为那次意外,我们早已……”
撒加依然一言不发。
而他的冷淡完全无法对拉达曼提斯造成影响,拉达曼提斯微微笑了一下,“我知道你身体不好,我们不用多热闹,只要去一趟教堂,就我们两个,清清静静的,在神坛前立下誓言,连半小时都用不了。”
停顿了一下,拉达曼提斯又说:“我知道你不在乎这些仪式,但我还是希望,在生命的一些重要时刻,能够留下些纪念。你会理解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