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屿辞听见就低低笑出声,她就算这样生气了,说的话也依旧跟小猫挠人似的,没有什么攻击性,还怪招人疼。
“笑···笑什么···笑!”宋予时大口大口喘着气,还打着哭嗝,说句话都变成几段。
她觉得委屈得不得了,小脾气上来便什么话都开始说,“我,我不要,和你长,长期了!”
就这样还得了,才第二次就凶成这样了都,她才不要。
这句话刚说完,就看见面前的人脸色沉了下来,搂着她的肩,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周屿辞张口便又是那股带着冷意的声线,凶的要死,“你乖,刚才那句话收回去。”
宋予时觉得本来就是他不讲道理,还要这样威胁她,眼泪又哗哗地冒出来,声音拔高:“本来就是你不对!你操我操那么凶,你不哄我,你还凶我!你这么凶,我让你慢一点你也不理我,让你轻一点也不理我,我想抱抱你你也不理我,你这人不讲道理!”
小嘴叭叭叭地就说出一长串的话,害羞也都不管了,就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也要先把这个狗男人骂一顿。
周屿辞怔住。
0029 【两百珠加更】软爪(2)
宋予时的话说的直白,她从来都不喜欢藏心事,不高兴的都会立刻说出来,因为矫情反而更容易让事情变得复杂,所以今晚的事情她也用了一样的方式。
她睁大着一双布满委屈的眼睛流着眼泪,周屿辞脑子里的神经好像竖琴的弦,而她的话就像一双用力拨过所有琴弦的手。
振聋发聩,让他的思绪都嗡地一声。
周屿辞探手去摸了摸她的花穴口,就感受到小姑娘的下身此时还在一下一下往外吐着淫水,双腿和小腹也一抖一抖抽搐颤抖着,是真的被干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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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身下那一大张Hermes的厚羊毛绒毯早就沾满了这一块那一块的水迹,灰黑色的大格纹变成了一种极其诡异的深浅不一,沾满了水分的部分比其他部位薄了一块,微微凹陷下去。
周屿辞呆呆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确实是自己不对。
刚才她叫他快些之后,他的索要确实完全不经过大脑的掌控,只凭借着一股最原始的欲望的驱动,在她身上鞑伐。
宋予时和以往的床伴哪里都不一样,经不起他这样的索求。
虽然这样失控的事情,今晚是第一次发生。
小姑娘全身上下都被家里所有的人惯着养得娇滴滴的,细皮嫩肉磕不得碰不得,又是初尝性事。
在上一回因为有那张处女膜的参与,他从里到外都尚能控制住,去观察她的反应,去迎合她。
今晚他被她勾得深思涣散,只顾着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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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的脸,周屿辞简直是被骂了也什么脾气都没有,以前从来不肯轻易弯腰认错的大少爷脾性也扔得一干二净,把人抱到怀里抽了纸巾给小心翼翼地擦着眼泪,软着态度去哄她,道歉得很干脆:“对不起。”
没有学过哄人,也没有哄过任何人的周少爷好不容易迈出第一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绞尽脑汁回想自己父亲是怎么哄老婆的也没有什么结论,只好用着不太熟练的哄人声线,干巴巴地说,“忍不住,你说要快点,快了就慢不下来。”
这是实话。
宋予时被他这句话不知戳中什么笑点,收了眼泪笑出声。
周屿辞见这祖宗终于不哭了,抱着她坐到自己腿上,握着她两只手在自己掌心里,有点无奈,“我说了别勾我,下次知道了?我不是吓你,是真的忍不住。”
又说,“下次一定抱你,嗯?”
宋予时撇撇嘴,“你上次还抱着,谁知道这次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