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哪一时哪一刻衔烛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如他所言,他非要赖着她的话,她真?没办法甩开?他。她之前不是没撵过他。
现在?他竟连做她宠物的话都说出口了。
真?不知道他到底在?图什么。他竟不觉得给?人当?宠物很羞辱吗?
洗完头发?,方别霜迅速打了香胰搓手臂,结果越急越容易手忙脚乱,搓着搓着,香胰脱手滑桶底去了。
桶内铺了花瓣,水线齐至胸前,她瞧不见香胰掉哪去了,只好弯身探臂摸索。
摸着摸着,手腕一紧。
方别霜的心跟着一凉。
怕什么,来什么。
小?银蛇顺了她的手臂破水而出,扭着扭着游移到了她胸前。
尾巴卷着一块巴掌大的梅花形香胰。
白色蛇鳞滑腻腻的,同她抹了香胰的肌肤一样。
她脊背贴紧了桶壁,盯着小?蛇剔透的竖瞳。
下一刻水线遽然?升高,淹到了她脖子。
浑身冰冷的红眸少年趴在?她怀里,将那块香胰放到了她瑟缩着的圆肩上。
“主人在?找这个么。”衔烛抚着她柔润的肩头,歪歪头,眨眼?望她,“衔烛给?你?找回来了。”
第33章 第 33 章
赤袍质地柔韧, 半浮水面,随他?的依偎贴附上了她光裸的肌肤。
方别霜圆睁着眼睛,不敢轻动。
呼吸幅度稍大一些, 躯体都会被这神?异的衣料剐蹭得?想发抖。
见她不动也不说话,衔烛着力揉捏了下她的肩膀, 奇怪问:“主人为什么不理我。”
“脸还红成了这样。”他?抬手轻触了下她的面颊, 目光懵懂, “主人害羞?”
“当?然没有?!”方别霜立刻反驳。
脸已红得?像颗快要涨破皮的熟桃了。
“我想也是呢。”衔烛闲闲把玩着她被澡沫抹得?滑润的肩膀, 视线落到了她胸前, “主人怎能因为一条蛇失态。”
他?目光如有?实质,方别霜收拢手臂不断捂紧, 并紧了两腿, 声?音跟着身体一块儿发颤:“你看?什么看??!你出去。”
少年发顶花瓣零落,眉眼湿漉漉的。
她一凶,他?偏了偏头,花瓣从他?白绸似的发上飘落了。
显得?他?乖觉极了。
他?面露不解,睁着滴溜溜的血瞳望她因羞恼而瞪圆的眼睛:“主人好看?啊。衔烛喜欢看?。怎么捂起来了。”
这不知羞耻的蛇。
淫而不自知!
方别霜恨不得?遁地逃走?。
“从前还让衔烛看?的。不光让衔烛看?, 还准衔烛爬。舔也舔过?。为什么今天不许了。”他?还委屈上了,将脑袋贴到了她颈侧,“我不要出去。我喜欢陪主人洗澡。小蛇现在有?手有?脚,不止可?以陪主人玩而已了。”
方别霜胸前一凉一滑,肌肤都酥麻了。他?大掌竟扣着香胰, 拢到了丰盈之间,推她两只交叠的手腕。
少年的神?情与?声?音中没有?半分情欲撩拨的意?味,举止却愈发放肆了:“我可?以帮主人洗。”
方别霜方寸大乱, 语无伦次地说了半天“不用”。
“我会洗得?很仔细,很干净的。”他?垂睫看?她越拢越紧的手臂, 血眸弯弯,“捂这样紧,这样挤。真好看?。”
方别霜又惊又怒,又耻又羞,更加手足无措了。
他?怎么能说出这种。
这种下流的话!
“主人,”他?语气?发黏,轻轻柔柔地推开她的手腕,长指推着香胰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