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督军他......”副官欲言又止,最终没敢多说,转身离开。

房间外,宋鹤眠透过窗户,看着里面的沈清颐出神。

“督军方才的鞭子提前沾了血,只打破了太太衣裳,没有伤到身体。”

副官忍不住问,“既然督军知道太太是无辜的,又为何一定要这么罚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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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啰嗦。”宋鹤眠语气冷漠,“我的事轮得到你过问?”

副官连忙低下头:“卑职失言,请督军责罚。”

宋鹤眠一言不发,注视着房间里的沈清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