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又想亲近。
“不摸了。”夏槐序说。
他不给人摸,也不准路银塘自己摸,说完后他另一只手盖在路银塘撑在床头的手背上压住,手掌覆在他的肚子上往后推,路银塘本来就很容易敏感,每次都把人咬得很紧吞得很深,他刚射过一次,现在无论夏槐序怎么往他最敏感的地方撞他都很难射出来,但快感是逐渐积累源源不断的。
“……慢点。”
路银塘整个人从床头滑下去,趴下,脸埋进枕头里,很快他就感觉到身后夏槐序压了下来,抓住他的大腿在他后背落下一个个吻,两人贴得太近,夏槐序操他的动作很重,但不凶,紧紧压在他最受不了的地方做,没有缓和的时间,实在是太近了。
路银塘声音很闷地呻吟了一声,很快被夏槐序抓着脚踝翻身,手在他膝盖上揉了揉,按着大腿继续操进去,路银塘看见夏槐序的脸猛地放松下来,没忍住挺了挺胯,一条腿被夏槐序捞起来挂在腰上,然后拿开了他挡住脸的手。
路银塘的长相是无可挑剔的,很少有的肆意张扬的帅,甚至现在这个时候可以说有几分漂亮,抬起腰肋骨也跟着微微突出,白,细腻,比例漂亮,因为暖气太足透出点微弱的红,腿间贴着小腹的红色性器在晃,夏槐序不让他摸,他就真的不碰,忍到小腹酸麻,蜷起来的脚趾用力踩着夏槐序的胸口,仰头低低地喊了一声。
他不是个容易示弱的人,现在也不会,他骨子里就没有这种脾气,夏槐序看着他这张脸心里就总有一些冲动,尤其这张脸对着别人笑,夏槐序想把他凿穿了那么操一顿,他知道路银塘不会怕,是他自己舍不得。
“路路。”夏槐序俯下身吻他,声音低低沉沉的喘,一连叫了他好几声,“不要看别人,只看我,好不好。”
夏槐序很少对他提要求,路银塘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不看,我只有你。”
说完他忽然抱紧夏槐序撑起身子翻了个身坐起来,把夏槐序按到床上,双手撑着他的胸口坐下去,大腿分开,叠在一起跪坐在夏槐序的腰侧,在夏槐序抬手沿着他的腰往上摸时才从不熟练到慢慢找到技巧动起来。
他经常在快要到了的时候换成这样的姿势,由上而下地看着夏槐序完全露出来的这张脸,出了点汗,眼睛微微发红,头发也乱了,根本没有平日里冷静严厉的领导样子,那样直白带着控制欲的目光只落在路银塘身上。
夏槐序知道他要不行了,拉过他的手在小臂内侧用力吮了几下,很快路银塘就闷声着呻吟几声,胡乱抓他的手,“唔……”
夏槐序握住他的手起身把他抱进怀里,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腰背配合他用力往最深处狠狠撞了十来下,路银塘混乱间一口咬在夏槐序的下唇,带着鼻音的哭声被吞下去,只剩急喘的呻吟。
路银塘的额头抵在夏槐序的侧脸胡乱亲着咬着,他挺直了腰紧紧贴在他的小腹上,让他进得更多,磨得更爽,夏槐序还没有射,他想让他爽,没过几下路银塘忽然抬腿让开一些,伸手直接把安全套从夏槐序的性器上脱了下来随手扔了,然后重新抱着夏槐序的脖子和他接吻,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含糊地低声说:“你要射我里面吗。”
夏槐序握着他胯的手力气大得让路银塘腰酸跪不住,他重新坐回去,又是另一种感觉,恍惚间路银塘想了想,这好像是第一次不戴套,夏槐序是不可能允许自己不戴的,但到了这一步他也没了办法,被路银塘的话说得没剩多少分寸,直接把人重新按回床上趴着,扶稳腰慢慢顶进去,插进最里面用力操,再也没拿出来过。
路银塘抓紧了床单,实在受不了就张嘴把被单咬住,这几年全都是夏槐序身上的味道,他最受不了,重新半勃起来的性器用力在床单上磨,很快射不出什么东西的那里缓缓流出温热的水,路银塘没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