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银塘接过他手里的碗,点点头,“想起来了。”
夏槐序又在厨房里待了一会儿,端着一盘黑芝麻米糕和烙好保温着的鸡蛋饼出来,放到桌子上。
“这个好吃。”路银塘咬了一口米糕,还热乎,“在哪买的?”
夏槐序垂着眼吃饭,没理他。
路银塘吃完一块,猛地反应过来,“你做的?”
“路边捡的。”夏槐序淡淡地说。
“不是,真是你做的啊?”路银塘差点乐出声,“你会这么多。”
夏槐序还是没理他,专心吃鸡蛋饼,里面放了西葫芦丝和火腿粒,很好吃,他吃完一块把盘子往路银塘那边推了推。
路银塘马上夹了一块吃掉了,边吃边看他,吃完后端起碗喝红豆沙,一口一口,小心翼翼地问:“被我伤害到了啊?”
“嗯,心都碎了。”夏槐序说,非常平静,“没受过这种委屈。”
“真错了。”路银塘很诚恳,放下碗后把手伸过去放在桌子上,犹豫了一下,指尖在夏槐序的手背上点了点,“是因为太好吃了所以才以为是买的。”
夏槐序轻轻捏了下他的指尖,松开了,然后叹了口气,似笑非笑地看着路银塘。
“哄我呢。”夏槐序问。
“啊。”路银塘没反应过来,点了下头。
“再哄两句。”夏槐序又低下头吃饭,“没不高兴,就是想听。”
半晌,路银塘才慢慢拿起勺子,继续吃饭,没有再说什么,满脑子又想起昨晚睡着之前想的那些事儿,想了半天忽然觉得臊得慌,咽下一口米糕,拙劣地转移了话题。
“你几点回家,顺路送我吗?”
“顺路,几点都成。”夏槐序拿勺子搅着碗里的红豆沙,“下次见面是不是就是高考后了。”
路银塘嗯了一声,“差不多,五月就不放假了,顶多两天,学生绷紧了老师也绷着呢。”
“别绷太紧,老师也得劳逸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