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笼,搂着邵文璟的手臂收紧了些:“我不睡这儿。”

他的指根还留有一丝浅淡的灼伤痕迹,对这座带有电锁的牢狱心有余悸。

“好,不睡这儿。”邵文璟温和答应。

他让佣人带他清洗了身上的血迹,换了一身清爽的睡衣,送进自己的卧室。

言逸光着脚踩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发丝垂着一滴水,顺着脖颈滑过腺体,带出一丝奶糖的甜香。

邵文璟原本靠在床头看书,抬头却见言逸拿毛巾擦了擦头发,坐在自己床边,湿透的小尾巴翘在睡裤外,把床单濡湿了一小片。

“我该睡这儿吗。”

言逸看着脚尖迷茫地想。

白皙的脚被热水泡得透红,在长毛地毯上踩出两个小爪印。

腰间忽然揽上一双手臂,邵文璟贴上来,吻了吻他的耳朵:“你怎么不上来?”

言逸疑惑地问:“我以前一直睡在这儿吗。”

“当然。”邵文璟把小兔子抱到腿窝里,手掌把言逸的双手轻扣在掌心里。

言逸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戴着一圈铂金戒指,惊讶了一下,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也戴着一枚款式相同的。

“我们结婚很久了。”邵文璟在他耳边叹了口气,“你一直都不喜欢我。”

小兔耳诧异地竖起来,邵文璟把下巴放在他头顶,被两只小兔耳拍在脸颊上又落了下去,很软很烫。

言逸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会儿,似乎有这么回事。

记忆中,自己确实结过婚,但却是一只花心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