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所以他站在电梯口说不出话,似乎被言逸怀疑的眼神深深刺伤了。
心里闷着一口气下楼,咣当一声重重带上车门,坐在驾驶座上闭着眼睛顺气。
手机里几个通讯软件响个没完没了,他刚换新号没几天,又有不知道哪儿弄来联系方式的同学加好友撩骚。
于是赌气把昵称全改成了“已婚,滚。”
夏二少爷长这么大,头一回有人能他让觉得心里委屈,对方还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小兔子。
同学这时候打来电话:“喂,狗鸡,又跟你那兔哥哥聊骚呢?微信都不看。”
夏镜天烦得要死:“去你妈的老子烦。”
同学更大声:“不是你问我假孕的事儿的时候啦?用得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呢,操,你这人,什么玩意儿。”
“你别给我提假孕,人家是真孕。”哪壶不开提哪壶,夏镜天拣出他几个祖宗骂了一遍,“你就一庸医。”
同学:“……那不能,你把他带来我这儿。”
车窗被敲了两下,夏镜天按下车窗:“谁啊!”
言逸扶着车窗:“抱歉,刚刚我把话说得太过分。”
“……”夏镜天一下子没了脾气,摘掉墨镜,“那你亲我一下,我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