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明显的差别就是,周颂以前是希望商野能离他越远越好,但是现在,周颂居然想商野能在这个空旷的房间里多停留一会儿,哪怕他和商野压根儿没有什么话聊。
那天晚上,周颂慢吞吞吃完了饭,捧着碗,畏惧却忍不住将视线往商野身上瞟。这段时间商野都没有穿裙子了,穿得简单利落,一种完全不一样的美。
男人就那么懒散地坐在单人椅上,双腿随意交叠,手里拿着手机在看,苍白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与纯黑色的机身形成一种反差。
周颂收不回视线,直到对方毫无征兆地关掉手机与他对视,吓得周颂连忙回头。
见青年炸毛般的样子,商野眼底掠过一丝丝暗光,他微微勾了勾唇角,并没有多说什么,收拾好碗筷,重新扣上周颂的手铐,离开。
而同样是那天晚上,周颂半夜三更被热醒,浑身都发痒,尤其是后穴,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咬似的。他不断扭动自己的身体,热汗黏腻腻地流了满身,身下已经湿成一片了。
商野没有给周颂穿裤子,连内裤也没有,这么多天就只有一件衬衫,所以衬衫的衣摆湿漉漉了。
身体里的热浪混乱地起伏,周颂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热得要命,他把被子都揣在地上了,可是依旧热得快化了。身后的穴尿水似的一直溢出堵不住的淫水,滚热骚红的穴口敞开了小口。
周颂感到天旋地转,将双腿绞紧,胡乱地想到商野操他时被填满的那种充足感。他觉得呼吸变得很难,手铐在栏杆上碰撞发出砰砰砰的清脆声响。
房间里黑黢黢的,周颂难受得快死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打开,一束亮光从外面斜射进来。
周颂咬着枕头,那上面晕开了一团水痕,他连忙抬起头,看到商野握着门把手,逆着光看他。
“…商野!”他喊出声,嗓音嘶哑,两条腿夹得很紧,“帮帮我!”
商野看他两秒,反手关上门走进来,他走到床边,扫了眼周颂现在的狼狈模样,黑眸泛着可疑的暗光。
“你想我怎么帮你?”他轻声问出声,模样像是深海的水妖,漂亮,却要人命,被他盯上的猎物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就算是死掉。
周颂察觉不了此时危险的、摇摇欲坠的氛围,他哭喊着:“你帮我,我好难受。”
商野弯腰,诱哄道:“我知道你难受,但是你想我怎么做?”
周颂顿了几秒,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字眼,“我想你……操我。”
“……”在他说出这个字的时候,商野就已经压不住了。
他们那天晚上做了很久,一直到天都蒙蒙亮,周颂快小死过去,他时而坐着商野身上,时而被压在床头……喉咙里堪堪溢出嘶哑的喘息,快感如同浪头打来,他的身体却没有感动疲惫。
商野搂着周颂,胯下的阴茎勃起,筋肉跃动,重重地捣进周颂被完全操开的菊穴里,肉道撑开吸咬着性器,筋挛不停却十分贪吃。他张嘴跟周颂接吻,把周颂的嘴弄得跟他下面一样湿。
手铐被松开以后,周颂顺从地用腿盘着商野的腰,他抱着商野,趴在商野肩头呻吟,嘴里时不时冒出血诚实的话。
身体都被填满了。
周颂像是只小猫一样,蜷缩在商野怀里。
商野细细密密地亲他,说他好棒,好乖,还说喜欢他,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