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感情太好了,好到她甚至开始羡慕起来,开始设想起来如果自己也能拥有这样一段感情的话,自己该要为着对方做出什么样的改变,才能让感情延续下去。

鹤潆没敢让景澹再喝酒,就自己陪着胡涂一起喝,看她喝到自己卧在沙发上睡着的模样,景澹去找来毯子盖在她身上,随后倒来一杯水放在她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然后才跟着鹤潆一起轻手轻脚的上楼。

鹤潆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饶是她酒量好,可先前喝了那么多也不可能什么事都没有。

见她这样,景澹又去给她倒了一杯热水,随后学着她以前给自己摁头时那样帮她摁,小小声的问:“还难受吗?”

鹤潆身体往后靠在她怀里,闭眼笑道:还有一点。”

听后,景澹更认真的帮她开始按摩起来。

后来鹤潆拉着她一起进浴室泡澡,借着酒劲把景澹欺负了个狠,仿佛昨夜重现,只是区别于今天酒喝多了的人变成了鹤潆。

景澹吸着鼻子,明明是自己被欺负了个狠,可是到头来还得是她把路都走不好的鹤潆扶床上去。

两个人一起摔在床上,景澹看着鹤潆餍足的模样,吸着鼻子小声的嘟哝了几句,随后抱着她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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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们是被胡涂的尖叫声吵醒的,匆匆穿上衣服下楼,就看到了胡涂和北湲大眼瞪小眼,胡涂一脸受到惊吓的表情,而北湲满脸涨红手足无措的解释,在看到她们两个下来时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来到她们身边小小声的说:“侄女,你们帮我跟她解释一下,我不是要亲她,我也没有亲到她,我就是看她毯子掉地上了,想帮她捡起来盖上。”

北湲一脸快被急哭了的样子,生怕胡涂产生什么误会。

鹤潆:“……你以后还是叫我们的名字吧,叫侄女我有点不习惯。”

她表情有些许的不自然,她叫不出小姨,也有点儿听不得别人叫自己侄女。

“哦。”北湲点头表示明白。

鹤潆走到胡涂跟前,看着她那副受到惊吓的模样,有些无语的说:“你为什么这副表情,不该是她比较吓到才对吗?”

而且偷亲这种事,你们两个怎么看都是你比较像是偷亲的人吧?

胡涂拍拍自己的小胸脯冷静下来,拉着鹤潆小小声的说:“我这不是怕我俩真意外发生点什么的话,怀笙会把我打死!”

鹤潆有些无语,人家怀笙虽然看样子是护着北湲,但真要说有点其他的,表现出来的也不明显?

不过她也没有再多说这件事,只是回头对北湲说:“都是误会,没什么事了。”

听到鹤潆这样说,北湲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脸上露出一抹羞怯的笑意。

“你怎么过来了?”鹤潆轻声问道。

“哦,是姐姐让我过来叫你们去吃饭的。”北湲小声的说。

听后鹤潆轻轻笑了起来,鹤女士之所以这样,看来是希望她们能够好好相处啊。

她觉得自己已经隐约猜到了鹤女士为什么对她这么特别的原因了。

难道她真的是自己的那个小姨?

一行人来到景莳月的小楼,还没到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了怀笙站在门口翘首以盼的样子,在看到北湲出现的那一刻,她面上露出一抹轻松的笑意,迎了上来。

“怎么样?害不害怕?”怀笙甚至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其他人,满心满眼里就只有北湲。

北湲有些害羞地摇头,“她们都很好的。”

怀笙露出一抹浅笑,跟着她们一起进屋。

屋子里已经做好了一大桌菜,所有人围坐在一起,在看到那对新人进来后,裘舒怀含笑道:“你们的结婚证呢?是不是该拿出来给我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