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融融,等大家分享了陆青予带回来的毛衣、皮鞋、花裙子等礼物,更加乐呵。

饭后,陆青予和苏远宸借口散步,去了公安局。岳队长正在等他们。

“你们把杨胜保的事好好给我讲一遍!”岳队长带着手下,准备做一次详细记录。

陆青予主讲,苏远宸补充。把从离开南州市的所有事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还原了杨胜保三番五次阻止屏风入沪的详细经过。

“你们发现后,是杨胜保自己主动说出李正林教唆他这么做的吗?”岳队长想知道陆青予得到线索的方式。

“杨胜保的阴谋被揭穿,非常害怕判重刑,稍微恐吓一下,他就全说了。”陆青予觉得自己还能破案,挺得意。

“那你相信他的话吗?”岳队长继续问。

“当然相信了!”陆青予把自己和李正林、陆家和李家、天和和华盛的各种矛盾纠葛都讲了。

听得岳队长和记录员面面相觑,这么复杂的恩怨,不仅是三代人的恩怨,还牵扯到两家工厂的竞争。

岳队长组织着语言:“就像陆同志上次说的,我们也怀疑陆伟的背后有人,可最关键的大胡子跑了,其他人没有审讯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这次我们能肯定杨胜保的背后也有人,同样只有猜测,没有任何实证!”

自从接手了杨胜保的案件,岳队长一直觉得非常为难。

杨胜保的罪名很清楚,可背后的人非常狡猾。李正林直接甩出欠条作为物证,说自己好心帮忙还账,杨胜保恩将仇报胡乱攀咬,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做的,和别人没有关系。

杨胜保只记得当初李正林对他做了暗示,但是暗示不是明示,更不能作为呈堂证供。李正林完全不承认自己有过这样的暗示,充其量只是朋友之间的抱怨而已。

同样是口说无凭,杨胜保指正困难,李正林指正杨胜保多了物证,结局完全不一样。

“所以,现在只能定杨胜保的破坏和纵火罪,顶多加个故意伤人。但是李正林我们没法抓他。”岳队长无奈地说。

“那些赌徒呢?能不能从他们身上入手?”陆青予忍不住追问。

岳队长笑了起来:“已经在查了!目前他们的嘴巴还比较紧。不过,只要是搞赌博的,一个都不会放过。”

“李正林就这么无罪释放了?”苏远宸挺生气的。“难道我们每次出门,都要提心吊胆的?”

“这次虽然没有立刻定李正林的罪,但是我们给他做了严肃警告。作为企业负*责人,最好不要涉及金钱交易、刑事案件。”

岳队长很诚恳地表示,“你们放心,我们会接着查下去。上次你的绑架案和这次的纵火案,南州市公安局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