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予和苏远宸就不说了,黄玉琴怎么靠在陈鉴肩膀上了呢?不敢再看下去了。
“哐哐!”杨胜保在外面敲着车厢的铁皮,“下来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吧!”
陆青予第一个睁开眼,然后发现对面黄玉琴和陈鉴居然靠在一起。
两人睡眼蒙眬地睁开眼睛,发现彼此处境后惊慌地分开。陈鉴猛地站起来,脑袋嘭的一声撞在了车顶绷着篷布的铁管上。
巨大的声响里,苏远宸也醒了,他只看见慌张下车的黄玉琴和更慌张下车,脸还诡异青红着的陈鉴。
“他们这是怎么了?”苏远宸不明所以。
“别问,问就是不知道!”陆青予不准备回答他,但是下车后,她不再拉着黄玉琴吃饭说话,和苏远宸更亲近了。
苏远宸望了望隔很远坐着地两个人,大概猜出了上午的故事,和陆青予很有默契地不去理他们,正好和媳妇亲亲我我。
杨胜保和宫师傅加完水,等大家吃完东西继续上车,沿着大江往东而去。陈鉴上车就找了个角落蜷缩着躺下了,黄玉琴一个人占了空座位,没有依靠摇晃着不舒服,干脆卧倒。
苏远宸拍拍大腿,陆青予羞涩地躺在他的腿上。苏远宸用手臂圈着她,两个人就这么度过了一个下午。
晚上宫师傅找了个小城市的招待所住下,这回苏远宸只能和陆青予分开了。毕竟男女生的寝室不在一层楼。
大家在车上度过了第一天,睡觉时觉得地都是晃着的,大家都没睡好。第二天再坐上车,陆青予几人就觉得有些疲惫了。
中午大家在一家面庄吃饭时,杨胜保见四个年轻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对龚师傅说:“这两天下来,女师傅们都挺累的,有没有近点的道能早点到上海。”
宫师傅想了想:“近路有,可以省上半天时间。但是要翻过一座东塔山,这山挺高的,回头弯多。我们拉的是精致东西,还是跟着大路走,稳当一点。”
陆青予也说:“我们没那么娇气,路上的安全更重要,不用抢这半天。”
苏远宸经常坐大车下乡,对杨胜保说:“我们听宫师傅的,他经常跑这条线,肯定会带我们走最稳妥的道路。”
杨胜保遗憾地说:“那就听宫师傅的,我出来的时候彭厂长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照顾好大家。这大卡车车厢坐着确实不舒服,我没有尽到责任!”
“没关系,这一路风景很好,晃着还挺舒服。我们就当作郊游慢慢走吧。”陆青予编着胡话安慰杨胜保。她是这次出行的领队,要负责人员和物品的安全,还要保障大家的工作情绪。
杨胜保果然没有纠结自己的过错了,下午开车的时候更平稳了。
离开江边大道,翻过一座山后,路途越发平缓,突然车停了。
吱的一声,一个急刹车,陆青予被巨大的惯性引着,不得不紧紧抓住苏远宸,苏远宸又紧紧抓住车厢栏杆,两人才没有摔倒在地。
但是对面的黄玉琴被摇到了地上,正好摔在陈鉴的身上,把他砸得头晕目眩。
两个人捂着脑袋从车厢地面爬起来:“怎么了?”
前面两个司机已经下车去查看了,只见大卡车的车头冒着浓烟,好像什么东西烧了起来。
陆青予下车绕到车前:“师傅,这车是出故障了吗?”
宫师傅满头大汗地揭开引擎盖,仔细查看一番:“发动机没问题,冷却用的水箱烧干了,好奇怪,我们中午才加满了水的。”
杨胜保趴在地上向车底看去:“宫师傅,漏水了,下面水箱是不是坏了。”
“我看看!”宫师傅从地上爬进去查看。
不一会儿宫师傅钻出来说:“水箱确实漏水了,可能是路上碾的小石子或者是磨到了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