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就好好想个名字罢?好不好?”说着兀自笑起来,举着小猫爪模仿着狸奴的口吻,讨娇软声道:“拜托拜托,拜托辛大人了……”

晋。江闭目:“叫落雨如何。”

“落雨?”虽然也有些庸俗寻常,但比喵喵之流确实要好上很多,应亦骛勉强算作满意,点点头:“落雨,跟辛大人说谢谢罢?”

狸奴自然不会出声,他便代劳了:“谢谢辛大人。”

狸奴身体温热,晋。江也不觉轻轻抚摸它背,未料这狸奴只当是玩,待他却不如待应亦骛那样温和,翻身就给他一爪,无论怎样皮糙肉厚,都被抓出血痕来。

应亦骛连忙将猫放下,匆忙抓起他手:“出血了。”

晋。江本应当不太自在地将手收回,再将这一切轻描淡写揭过,可不知是晴灿的天气给了他错觉,还是眼前的人叫他分不清过往与当下,这一瞬他竟没有任何动作。

应亦骛仔细察看着他手上的伤痕,说要又水洗再上药,还担心落雨有无恐水症,半晌后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啊”地恍然大悟将手松开。

他不太梦到一半又被程萧疏推醒,迷蒙睁眼后却见这混蛋蛇一脸不快,好凶。应亦骛无意识往他怀中靠,不耐烦地问:“怎么了?”

没人回答他,应亦骛眼皮沉重,于是很快又睡过去。好久后程萧疏仍然未闭上眼,手轻轻抚着怀中人的长发,不觉喃喃:“……你刚刚在叫谁?”

自然也没有回答他,程萧疏又问:“你说,让谁救你?”

应亦骛早起时,汤药又被端到榻边,他抬眼看着已经收拾得齐整堂堂的程萧疏,终于在端起药碗时忍不住再次发问:“这到底是什么药?”

程萧疏在他疏见她不准备开口,便也不说,一笔带过:“聊聊天罢了,她要笑也怪我么?”

应亦骛将这一切都听在耳中,一言不发。程萧疏似乎也全然不在意他只得向太医赔笑道歉,又亲自将人送回。

长久的呼吸困难让人大脑发白,双腿泛软,应亦骛终于寻到个机会别过脸去好意思,先下意识低头,又想着总要给人一个交代,于是一边抬头一边掩饰地开口说:“这落雨可真是个坏蛋”

只在说话间,再次猝不及防四目相对。

狸奴跑远了,落在树梢上的鸟也一跃起飞,离枝而去。他忽然心跳如鼓,从多次的熟悉感中揪出最期待的那部分。

应亦骛再挣扎无果后,便拿腿脚胡乱踢人,可对李晗山而言毫无还手之力,他的腰带很快落在对方手中,李晗山按住他,像是疯了一般兀自喃喃:“程五该死、程萧年也该死……”

应亦骛不知他们究竟有什么仇怨,只趁他出神间,很快又再度爬起,李晗山穷追不舍,魔鬼一般的手又抓上他,再度凑近,他双臂死死圈住应亦骛,将头埋在应亦骛脊背上如疯狗般嗅闻,应亦骛已然恐慌不已,又恶心到几乎要作呕,次次的挣脱都宛如蝼蚁,他该怎么办?

“程五是怎么睡你的?”李晗山在他身后哑笑着问,似乎已经也解去他自己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