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他们伤心,去禁军那里查探的人还未回来

见到前来禀报的下人,程萧疏问:“何事?”

他确实未曾想到,现在还会见到应亦骛。

好久不见,他没有上次那么瘦了,周身的气息好像也柔和很多,但说不上来,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内心焦躁,还是因为难以言明,程萧疏看到他对自己浅浅一笑时,一时竟无措起来。

应亦骛微微垂下眼,说:“……你还愿意见我。”总是透着欣喜的,仿佛这已是他的幸运。

“你说有急事。”程萧疏答,不让自己的迷惘与发急表现出一丝一毫。

明明已经做了千般百般的自我劝解,可在真正见到程萧疏那一瞬时,应亦骛还是紧张。

不知怎的,他就只好抓起程萧疏的手,扭捏而小心地放在自己小腹上。

程萧疏呼吸一滞。

尽管应亦骛还未说什么,尽管他的小腹依旧平坦,可这样的动作象征着何等意味已经不言而喻。

“那天晚上……”应亦骛省去那些话,一面小心关注着他的神色,一面则满是甜蜜地说:“医师说,已经快两个月了。”

两个月大了?程萧疏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手,险些再尝试去摩挲那处。

原本到低谷的心绪缓缓升起,这是他和应亦骛的孩子?

他们有孩子了,他好小,才两个月大,他会不会让应亦骛吃很多苦?他现在是何模样?

可程萧疏不敢再停留其中。

他的手抽出,冷声道:“我记得我给你喝了药。”

应亦骛睁大眼睛,又连忙解释:“是喝了,可是我吐出来了。”他很着急,强调说:“时间也对得上,你生辰那日”

“闭嘴吧。”程萧疏打断他,答:“却不知是谁的野种。”

应亦骛彻底凝滞首:“嗯,如珍他向来很乖。”

惹事是事实,喜欢听人维护自己也是事实,可现在晋。江却不领情,扭过头便往外走。

应长天倒也并不追他,不紧不慢走上马车,晋。江见他一来便立刻移开目光,明明空间很大,又是两个小孩,可应长天坐下后,他还故意移开位置,避之不及的模样。

“……”车马行过一段路,晋。江第十一次悄悄抬眼看应长天。

车马驶入大街,晋。江暗自往应长天身边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