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了要害。但他的手还被缚在后面,就像是待宰的羔羊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霍一清觉得自己听到了骨骼裂开的声音。
唐勉被打得身体往下一蹲,偏偏手还在卡在那里。
“你一个罪犯还在这里威胁我,你以为你是谁?”那警察把警棍收回来,在手上一下一下的悠闲的拍打着。
唐勉抬起头,死死盯着他,“还没有经过法庭审讯定罪,你没资格说我是罪犯。”
那警察被唐勉的眼神激怒了,又抡起棍子往唐勉的腿上打去,唐勉一脚踢了过去,踢到那个人的手,让他的警棍掉到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那警察似乎也愣了一下,走过去把掉在地上的警棍捡了起来,对唐勉说:“你不是罪犯是什么,杀人放火运军火毒品,像你们这样的人就应该被枪毙!”唐勉似乎触动到了那个警察的禁区,霍一清看到他握着的警棍的手都气得发抖。
唐勉也被他说的话所激怒,“那也轮不到你来裁决!”
霍一清也顾不上胃疼,转过头对唐勉说:“唐勉,别说了。”他又对着拿警棍的警察恳求说:“对不起,他情绪有点激动,您别怪他。我们不会再打扰您了,您先回去吧。”
唐勉说:“别求他。”
那警察说:“不求我,刚才不还在求我放开他吗?”说着他指了指霍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