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两个人吵架吵的特别凶,江荞很害怕,坐在地上哭的很大声。
结果江知恩嫌她哭的太吵,直接给她锁进了杂物间。
等到两个人吵完架,想起来还有一个女儿的时候,江荞已经被锁在杂物间两三个小时了。
杂物间里很黑,里面也很冷。
江荞哭着哭着就不哭了,委屈被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替代。
从那以后,她对于特别黑的地方,心里都是有些恐惧的。
一簇火苗突然在江荞面前出现,看着那跳跃的火苗,她愣了一下。
火光映着少年的侧脸,许肆的声音有些低,他偏头看着江荞:“没有别的,只有这个了。”
江荞心头一暖:“谢谢。”
班里不知道有谁找到了自己的台灯,然后打开了,班里从乌漆麻黑变的有些亮光了。
方子新拿着手机从外面进来了,他用手电筒给下面打着光:“学校的电路出现故障了,已经打电话给维修工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
“老方,那我们能回宿舍吗?”
方子新摇头:“这个还不行,学校刚刚下通知,说不让学生走。”
杨世昆不用想也知道,除了何国士,没有第二个人能下出来这个通知。
“老方,那么黑也不能学习呀,又不能回宿舍回家,那干什么呀?”
方子新拿着手机,想了一下,笑道:“要不然我们就玩游戏吧?”
“玩什么游戏?”
方子新从讲台上拿了一个空的矿泉水瓶:“之前大学团建玩过这个游戏,传到谁,谁就上来表演节目,玩不玩呀?”
“那必须玩呀!”
“玩的就是刺激和心跳。”
“那我开始了,现在我把手电筒关上,同学开台灯的也关上,我把这个水瓶交给第一个同学,等下我喊停,然后打开手电筒,水瓶在谁手里,谁就来表演节目。”
说完方子新就把水瓶塞给了坐在前排的一个男生。
“快传快传。”
“给你给你,我不要。”
水瓶辗转了几个人的手,随着方子新的一句停,落在了一个女生的手里。
方子新打开手电筒:“来,上来吧,表演什么都行,冷笑话唱歌干嘛都行。”
那女生走上讲台:“那我给大家唱个歌吧。”
女生的声音很甜,唱的是比较青春类的歌,一下台,班里就鼓起了掌。
水瓶第二次传到了伍葳的手里,他刚站上讲台,底下就有人开始嚷嚷。
“放过我们吧,罪不至死。”
“宿舍都听你唱够了。”
“兄弟们,我数一二三,捂好耳朵,就是对伍葳最大的尊重。”
“滚啊行不行?”伍葳看了几眼自己宿舍的那几个男生:“谁说我要唱歌了?我讲个笑话吧,从前有一根火柴,它觉得自己的很痒,它就一直挠呀挠呀,然后你们猜怎么着?”
“把自己给挠的烧着了。”
“好冷的笑话,大夏天的我都要冻死了。”
“去你的,你们几个不拆我的台会死是吧?”伍葳说完,又道:“我的节目表演完了。”
方子新:“继续吧。”
随着方子新一句停,瓶子落在了杨世昆手里。
杨世昆问他:“老师,我能不能带搭档上去?”
“行,你看你和谁一起。”
杨世昆拉着郝明就上了台:“那就给大家唱首薛之谦的《演员》吧。”
方子新冲两人开口:“等我找下伴奏。”他将手机的声音调道最大,然后放了伴奏。
“简单点,说话的方式简单点。”
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