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知道错了,也把沈知夏的事情处理好了,把她送去遥远的非洲,永远不会回来打扰你...”
“与我何干?”沈新棠讥讽勾起了唇角:“周书砚你该不会时至今日,还以为我对你的厌恶,都是沈知夏带来的吧?”
周书砚咧了咧嘴角,想说点什么,满脸羞愧的又说不出来。
能说什么呢?
要说沈家宴会那晚,他就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意识到他过去对她不够坚定,从未真正把她放在眼里,才稀里糊涂的导致了今天的一切吗?
明明她才应该是失而复得被捧在手心一辈子的天之骄女啊。
脚像是被黏住了,怎么拔都拔不动,双目也跟着迷离。
周书砚只能愣愣的站在原处,眼睁睁的看着一身白色职业装,但和寸头莫名特别搭的沈新棠,干脆利落的上车离开。
白色车身在正午时分的阳光下划出流线型的线条,周书砚干涩不堪的眼角,划出苦涩难言的泪水。
沈新棠在计算机方面可能特别有天赋。
大学时就靠做兼职买下第一套公寓。
离婚后抵押公寓筹钱创业,不过三个月就把公寓钱赚回来了,不过三年就成为行业内说得上话的标杆,公司版图出了海城,直奔在北方的遥远帝都。
又一次在行业论坛上看到沈新棠,见她在压轴完讲话,意气风发接受记者采访,周书砚满眼欣赏的喃喃:“是我耽误了她,如果不是和我纠缠那么多年,她的事业早就比现在大十倍百倍了。”
从此,周书砚正式歇了对沈新棠的心思。
除了暗暗关注她的新闻,在她获得表彰、有什么重大活动的时候偷着送一束花,再不敢做别的什么。
比起过街老鼠般的周书砚,沈父这三年就很潇洒了。
起先是很做小伏低,一心只想获得女儿的原谅没错,但父女之间哪里有真正的隔夜仇呢。
一次地震,沈父不顾一切的回去找沈新棠,重见天日的沈新棠原谅了他,仅有的隔阂也都消散了。
沈父就在握手言和之后,先从投资沈新棠开始,一点点的把业务交出去,最后理所当然的把整个沈氏交给沈新棠打理。
沈新棠名下的公司声名鹊起的同时,沈氏也在她手上节节攀升,自觉骄傲的沈父,自然而然的过上了开口女儿闭口女儿,以女儿奴为傲,以啃女儿为荣的美好老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