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汽油火,有没有哪里不一样?”
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不停,直接从床上跳下,直奔周书砚。
周书砚觉得她简直就是疯了,也不想再管她了,转身想逃,逃到门口的时候才发现病房的门已经从外面锁上了,他愤怒的转过脸,看到的却是沈知夏笑到癫狂的面容:“这里是九楼,跳下去可是要脑浆迸裂死无全尸的,所以周书砚你想好了吗?是按照原计划羞辱我折磨我要我死,还是和以前一样,跟我甜甜蜜蜜快快乐乐,要个孩子过好日子?”
第20章
都闹成这样了,还过日子要孩子?
她不是在做梦,而是在梦里死活不肯出来。
周书砚气得不轻,看沈知夏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子:“我不会自己跳,就是要跳,也同归于尽的跳。”
说完他直接扣住沈知夏的手,拖着她一起去阳台。
起先沈知夏并没有放在眼里,不觉得他真的会如他承诺的那样,直接从九楼跳下去。
直到他推开阳台门,走到栏杆前,把她架上栏杆,那隔着九层楼距离的眩晕感,沈知夏慌了:“放开我,周书砚你快放开我。”
“不是很喜欢逼人跳楼?”周书砚俊朗的面孔面无表情,自顾自的压着沈知夏的腰,扯起她的两条腿,使得她倒挂在了阳台上。
刚做过手术的身体虚得不行,头重脚轻的,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偏偏周书砚还不老实,不是故意晃一下,就是抖两下,直把沈知夏吓得惊叫连连,哭叫求饶。
眼泪都快把脸胡满了,鼻涕也挂到头发丝上去了,即便如此周书砚还是不放过她,一边颇有耐性的倒挂着,一边时不时恶趣味的摇晃着。
不知过了多久,就像一个世纪那般久。
沈知夏嗓子都要哭哑了,快要发不出声音了,两眼充血的甚至觉得直接掉下去比现在这样更痛快的时候,周书砚终于拽着她的脚踝,把她提了回来。
“知道错了?”不顾沈知夏惨白的冷脸,周书砚容色平静的说:“你对新棠做过的那些事,你不想再经历一遍,我也不想浪费时间陪你玩,不如这样吧,沈知夏,我亲自开飞机,送你去非洲,如果十年后,你还完好无损的活着,我就亲自开飞机去接你回来,怎么样?”
亲自开飞机...那就是不买机票,不走正常出境手续了。
十年,也是沈知夏欺骗周书砚,算计沈新棠的时间。
周书砚这是在报仇,为他自己、也为沈新棠报仇,恐惧至极,沈知夏目露惊恐:“你不能这样对我,周书砚,我好歹也为你怀过一个孩子,你不能这样子对我?”
慢斯条理整了整因拉扯而凌乱的衣袖,周书砚讥讽勾起了嘴角:“十年时间我次次不落的做了措施,这孩子是怎么来的?你有证据?”
不要她就算了,还连孩子都不认,沈知夏脸色剧变。
周书砚却直接在她再次开口之前,掐住她的下巴:“你的后手在哪里,拿出来吧,否则我可不保证,我会不会现在就把你扔下去,让你连苟延残喘十年的机会,也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