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只嫉妒得快要失去理智的败犬罢了。”

“哦，不不不，她才住进来两个多月，而这栋房子却早就有鬼屋的传言了。这么一看或许你连和那个人偶比较的资格都没有，自然也算不得什么败犬了。”

小丑恶劣的讥笑：“只是一只又脏又臭，还恬不知耻的凑上去祈求她怜悯的流浪狗而已。”

客厅内的温度瞬间降低，冷得犹如寒冬。

阴冷的风吹得客厅上方的水晶灯微微摇晃起，恶灵看向小丑的阴郁视线中淬着剧毒。

“那又如何？你不也和我一样是只自己凑上来的流浪狗？”

“起码她还愿意怜悯我，而你就算再怎么摇尾巴，她也不会爱上你那颗轻浮、虚假的心！”

话音刚落，墙上的人脸就又消失了。

黑暗中的小丑嘻嘻讥笑道。

“迪迪埃，你看见了吗？他自己想要当狗，就以为所有人都和他一样想要当狗了。”

他闭目陶醉的环抱住自己，猩红的嘴角高高翘起。

“爱？你不会也以为我爱上她了吧？嘻嘻，怎么可能。恶魔没有心脏，更不会有什么可笑的爱情”

“我不需要她的爱，我只要她的灵魂属于我就够了。”

随后他像是听到什么声音一样，顿了一下又嬉笑道。

“我当然知道她是无信者，而这正是她最特别的地方。”

小丑像是歌唱般用那抑扬顿挫的语调讲述着他对卡莉的喜爱。

他曾遇到过不少善良的人，上帝教导他们要正直、诚信、友爱，于是他们就正直、诚信、友爱。他们的道德来自于对上帝的信仰。

恶魔总爱把那些虔诚的信徒们称为上帝的羔羊，正是因为在恶魔们的眼里，那些人从根本上就是一群被上帝驯化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