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师询问着什么,他指向心口位置,说了两个字从口型看,分明是“微微”。

第八章

助理在一旁劝阻:“闻少,老爷子知道会发火的……”

“纹。”他只说了一个字。

电针嗡嗡作响,每一针都像是在阮雾梨心上扎出血洞。

两小时后,闻砚辞捂着渗血的胸口走出来,脸色苍白却执意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