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就好像被人脑内想象,恶心至极。

骆虞忍不住了,干呕了一阵,弯腰捡起了自己的电话。

依旧在通话中,也不知道池穆听了多少。

骆虞有气无力:“过来了没?”

脑海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针扎一样,刺激着骆虞的神经。

池穆声音藏着冷意:“快到了。”

那人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走了。

池穆到的时候,骆虞正在小区门口坐着,那双长腿无处安放,低着头弯着腰,因为犯恶心不停地干呕。

骆虞的脑袋闷疼,像是被大锤一下下的重击着脑袋。

池穆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迟钝了好一会儿才抬头。

骆虞:“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