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正在拿着本子和其他人说些什么,看见骆虞的时候,脸上极快的闪过一丝惊慌。

骆虞想起来那个人是谁了,那天不带抑制剂在音乐教室里被池穆扎了一针的omega。

丁睿思好奇:“虞哥,认识那个omega?”

骆虞转开视线,表情有些冷漠:“不认识。”

要不是这人,池穆就不会被他咬那么惨了,骆虞看见了他就有些心烦。

不再理会那个人,骆虞从后门进了礼堂。礼堂的后台有不少人,来来去去场面看起来十分忙碌,有人忙着最后联系,主持人则是在对主持稿。

大家都穿的很好看,主持人穿着西装和小礼服,以至于穿了件白T和黑色牛仔裤的骆虞在其中看起来分外的随便。

丁睿思也发现了这一点:“虞哥你没准备什么衣服啊?”

骆虞挑眉:“我这一身不是挺好的?”

丁睿思:“太朴素了吧哥,现在时间还够,不然我去给你整一身战袍?”

骆虞:“比如说?”

丁睿思看向了那个主持人:“你看那西装是不是挺帅的?”

骆虞想丁睿思可能是alpha智商盆地:“你穿西装打架子鼓?”

丁睿思挠了挠头:“那不然选个别的?你想要啥我立马给你整来!”

骆虞摆摆手,满脸都写着随性:“我不需要那些。”

他懒散的靠在了墙壁上,眉眼浓淡适宜,带着些许轻佻桀骜,像一幅藏着锋利霜雪的水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