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穆把骆虞打横抱了起来,用比平常快一点步伐朝着卧室走。

这个时候骆虞就不介意公主抱这种姿势了,都这样了还要介意公主抱吗?

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身体高挑纤长,骨骼覆着一层匀称的肌肉,线条流畅,于是显得那衣服格外的不一样。

白色的绒球在黑色之间显得分外特别,就像是在峰峦山谷间跳跃的纯白的兔子,吸引着人去追逐。

或许是厂家刻意为之,又或者是做工的确一般,这件骆虞觉得破破烂烂的衣服,到现在,真的变成一件不会有人回收的破烂了。

这种东西反正也是一次性的,骆虞就没想过第二回 ,所以也无所谓它的完整性,反正注定要和小雨伞一样丢进垃圾桶里。

池穆抓住了那只兔子的尾巴,那只兔子皮毛松软,摸起来触感水滑,看起来也皮薄肉嫩,鲜嫩多汁。

作为唯一可以享用的食客,池穆自然是不客气的品尝起来,一如他过往吃过的一样美味,让人唇齿生津,食髓知味。

连翘香漫盈在了室内,不同于最开始的陌生,它对于那股薄荷香早已熟悉,融在契合的信息素里,汹涌浓烈。

铃铛声细碎,晃着一下又一下的发出铃铃铃的声音,成为了夜色里的又一声源,和其他的声音应和着,奏了一曲协作曲。

摆在客厅鱼缸里的鱼似乎也感受到了那股声波,在水里不断的晃来晃去,水波持续的震动着,让那条鱼晕头转向。

夜色里的乐章让骆虞的眼里蒙上了一层云雾,他失神的看着窗外的月亮。

第90章

昔去雪如花, 今来花似雪。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 骆虞从大一到大四, 看着一批又一批学子进入了校园。

校园论坛版面上的校花校草Top1还是没变, 让大家忧伤不已。

毕竟那两个人是注定得不到的,还不如来新的。

最开始的时候是有人争论骆虞和池穆谁才是校草, 后来骆虞的性别一出来, 大家就不用争论了,一个校草一个校花, 安排的明明白白。

虽然骆虞本人对校花这个名号表示有fuck可说,但大家还是高高兴兴的在网上用校花代称他。

新生有人撞进了骆虞和池穆的美色里,就算知道他们俩是一对, 还是有人企图挖墙脚,最后惨遭滑坡不说还被群嘲。

但骆虞对那些并不太关注了, 他正在忙着考研的事,整天埋头于实验室里, 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

相比较他,池穆在学习方面是保研, 看起来比骆虞轻松些,但是他还有事业的事情要忙。

这样一来, 两个人见面的时间都不多了。

但只要池穆在家,每天早上,依旧不会忘了在骆虞的口袋里放一颗糖。

这件事池穆坚持做了很久, 从高中开始, 到即将读研。

骆虞吃到的糖最多的是薄荷味的, 漫在舌尖,带着点凉。

在骆虞读研那年,乔女士生病了。

骆虞什么都顾不上,匆匆的从学校请假,在路上一直处于脑子嗡嗡的状态。

他在路上打电话给了池穆,难掩心慌。

“我妈从楼上摔下去昏迷了,现在不知道怎么情况怎么样,池穆我……”骆虞说的又快又急,声音在发着抖,他做着深呼吸竭力的让自己保持冷静,“我现在买了票,在等登机了。”

骆虞喃喃:“怎么会突然摔下去呢,我妈现在身体又不比以前了,omega本来就身体弱,要是她……我在想什么,那不可能。”

“别着急,阿姨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你先别太自己吓自己,我也在买票了,等这边弄好了就立刻回去。”

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