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场漫长又短暂的折磨,等待着骆虞的松懈,像是一只捕猎的野兽,在骆虞最松懈的时候,咬破了他的腺体,注入了自己的气息。

这一次不疼,但骆虞咬住了面前的池穆的手腕,留下了不轻不重的牙印。

等到骆虞再次睁眼的时候,池穆已经走了。

但是那股薄荷的味道,依旧似有似无的,萦绕在他的鼻端。

一周已经过了,混乱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