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骆虞坐在了椅子上,端起了温热的牛奶。
牛奶是甜的,透着蜂蜜的香味,甜度让骆虞心情上升,喝完了一整杯。
喝完之后难免会有奶渍残留在唇上,所幸伤口已经结了血痂,没有带来太过于难以忍受的疼痛。
骆虞用旁边的纸巾擦掉了唇上的痕迹,看着事故的另一个受害人。
但明显池穆的伤口比他的要好的多,伤口本来就小,加上昨晚可能涂了药,现在都不是很明显。
池穆拿了棉签对着骆虞示意:“抬头。”
为了方便涂药,骆虞依旧是坐着的,池穆站在他的面前,将他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尽管只是在涂药,但是少年睁着眼抬着头的样子,格外像索吻。
池穆的视线专注于那带着伤痕的唇瓣,棉签带着药膏,一点点涂抹在骆虞的唇上。
哪怕不是以手丈量,池穆也仍然记得那柔软触感。
不管是在夜深人静无人知晓时的呼吸交缠,又或者是落日余晖下的密不可分。
脑海似乎在不自觉的回忆着当时的悸动和难以控制的愉悦,那是让四肢百骸乃至灵魂都难忍颤栗的欢愉。
骆虞对池穆的想法毫无所觉,他正在盯着池穆的睫毛,数着到底有多少根。
在他还没数完的时候,池穆就已经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