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跟了进来，正要开口询问时，视线却忽然定在他手中的离婚证。

她一眼便看见了上面的离婚证三个字。

瞬间，方苏禾的脸上多了几分压抑不住的喜悦神色，忙去拉韩牧霄的衣袖，“牧霄，是她跟你离婚了吗？既然已经离婚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取我？”

欢快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韩牧霄飞远的思绪被拉回来一些，看着满脸笑意的方苏禾，如果是以前，他早就该宠溺地抱住她，说，我马上娶你，

可是现在，这句话他迟迟说不出口。

心里被酸涩感灌满，他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许曾舒明明那么爱他，她怎么会舍得离开自己？可是如果她不是真的想要离开，那为什么又要带走自己所有的东西，消失的无影无踪？

万种思绪萦绕在韩牧霄的心头，这让他忘记了回应方苏禾的话。

甚至在方苏禾又一次靠近时，猛地将她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