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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富独生女陆苡漫有三个童养夫。

金融天才季临川,医学才子沈墨白,和新锐画家裴瑾瑜。

人人都说这三个童养夫才是陆家真正的继承人。

可他们却从未多看陆苡漫一眼。

陆苡漫主动示好上百次,换来的不过是他们鄙夷的目光。

“陆家的股份?比不上心爱的女人给我的一颗糖。”

季临川将陆苡漫递去的亿万合同丢进碎纸机。

“心脏起搏器再精密,也达不到我心中的女孩看我一眼时的共振。”

沈墨白推开了陆苡漫捐赠的顶级医疗设备。

“我的颜料只用来描摹心爱之人的白裙子那是我心中白月光的颜色。”

裴瑾瑜撕毁了陆苡漫为他买下的画廊合同。

陆苡漫以为他们只是生性淡漠。

直到她看到他们三个,单膝跪在她家司机的女儿林苏柔面前,抢着帮林苏柔换自行车胎。

......

季临川那双习惯了掌控亿万资金的手,此刻沾满机油,“小柔,再给我五分钟。”

沈墨白不顾白大褂拖在脏水里,推开季临川,“你连扳手都不会拿,别耽误小柔时间。”

裴瑾瑜盯着车胎的裂痕,像在鉴赏什么名画,“这裂痕真美,只要是小柔的东西,都这么美。”

陆苡漫怔怔看着眼前这一幕。

想到几天前,自己去找季临川询问合同里的细节,他却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大小姐,我的时间很宝贵,别来浪费我时间。”

还有上次她手受伤,去找沈墨白包扎,血不小心弄到他的白大褂上,他立马脱了那件白大褂,扔进垃圾桶。

“你知不知道白大褂对医生来说,绝不能弄脏?”

去年她过生日,请裴瑾瑜给自己画一幅肖像,裴瑾瑜却直接撕了画纸。

“肖像?我从不画那么庸俗的东西。”

可是现在这三人,为了林苏柔,什么底线和原则都能放弃。

看来,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底线和原则,只是她在他们心中不够分量罢了。

陆苡漫的心像被碎玻璃扎进去,每一下呼吸都带着尖锐的疼。

林苏柔局促地捏着洗得发白的裙角。

“你们别这样,要是被大小姐看到了,她又要找我麻烦了......”

每次都是这样,林苏柔只要提起陆苡漫这个“大小姐”,就是一副受气包的语气。

就好像陆苡漫怎么欺负了她似的。

但事实上,陆苡漫连她的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

林苏柔目光扫到不远处的陆苡漫,忽然一哆嗦,整个人扑倒在地,“大、大小姐,饶了我!”

陆苡漫一脸莫名其妙。

还没来得及反应,季临川已经将扳手砸到她脚边。

“是我们主动帮小柔换轮胎,你要出气冲我们来!别找她麻烦!”

“没错!只要有我们在,绝不会让你仗势欺人!”

沈墨白和裴瑾瑜一左一右站在季临川身边。

三人围成一堵密不透风的人墙,将林苏柔死死护在身后。

陆苡漫看着三人脸上对自己避如蛇蝎的神情,心里说不出有多讽刺。

相识十多年,她把他们当家人一样对待了十多年。

可在他们心中,原来她是这样的人。

陆苡漫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仗势欺人了?”

“陆苡漫,别想抵赖!”三人依然不分青红皂白。

陆苡漫看着他们无条件偏帮林苏柔的样子,忽然笑了一下。

“你们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