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诊出了喜脉。

其实她自打喝了零陵香熬制的汤药后,就以为自己此生不会再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了。

因而月事推迟了两个月,她都没敢往此处想。

晚上,周靳川还是一如往常,给她打了盆热水,然后用自己搭配好的药草包给她泡脚,再习惯性地坐在她身侧,翻看琉璃盒里的星星。

“靳川,你再翻下去,纸都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