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以怪物的形态见过苏年发情时的淫乱模样，信徒能对着鸟脸人身的祂摸屌坐屄，也能讨好那诡异恐怖的瓷白人偶，祂以为信徒害怕怪物，生怕吓到信徒，特地幻化出了这一副皮相。

苏年身体反应的冷淡像是在祂的脸上扇了一巴掌，祂又想起前天在科技楼里的一幕，信徒是对着自己的眷属起了反应，宁愿对着那种丑陋的生物发情，也不愿意被自己触碰吗？

如果他不惧怕怪物，又为什么对鸟头人身的自己畏惧躲避？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苏年逃避的偏过头，古尘待他太好，总让他生出一种“他还会原谅我”的错觉，再说了，他只是现在不喜欢古尘，万一以后日久生情呢？感情这种事情谁能说得清楚？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他们僵持的局面，冰冷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患者苏年，18点主任医师要来查房，请确保你的主诉仍存在。”

门外医护人员的话像是催命符，苏年下意识的朝卡苏投去求助的目光。

男人神色冷峻，当初的温柔消失不见，语气淡淡道：“你自己没反应，要我怎么帮你？”

他也不想没反应的，这种情况他自己也想不到，明明对着怪物都能湿，为什么面对英俊温柔的古尘不行？

“我……”

卡苏扭头要走，苏年赶紧扯住祂的衣角，拉扯间，一个白色的胸章从卡苏口袋里掉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