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师傅成婚后,他洗澡都方便了许多,下人们没有自己的浴室,洗澡都得排队,有时候还得掐着点烧热水,不然轮到你了,你没热水洗不了,又或者是你水烧好了,前面的人还没洗完,等人家出来你的水又冷了,总之十分不方便。再加上每人每月的热水桶数有限,使用就更加紧巴。
冷寒双把衣服搭好,脱了脏衣物就往里走,苏年的浴室是一个大池子,下面能生火,洗澡前直接加热就行,洗完了下人会进来换水。
冷寒双在这儿洗了快半个月的澡,还是不敢到池子里去,站在旁边把水舀出来,一点点泼到身上,还注意着不让脏的水溅回到水池里。
晚上的酒菜开始发挥作用,冷寒双脑子里也没想什么,胯下那条巨物就开始不安分起来,冷寒双有些头疼的看着胯间高高翘起的男物,想着把他按软,结果手一抓,那玩意儿肿得更大了。
又红又粗,像厨房里刚腊上的大肉肠。
冷寒双没有自渎过的经历,他手抓着鸡巴,脑子细细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真的没有半点自渎的经验,在苏年前十七年人生里,他的生活循规蹈矩,按部就班,这根东西就是一个普通的排尿工具,除了撒尿,没干过别的事。
他不知道这是苏年幻境的漏洞,冷寒双在幻境外用清心咒压制欲望,苏年在设置幻境时也忘了这茬,虚假的记忆没有得到精心的捏造,补不出那些没做过的事。
冷寒双舀了点旁边木桶里装的冷水,不停的往鸡巴上淋,希望能让它软下去。
鸡巴硬了,以往只有师傅用嘴或者小屄菊穴来帮他把精液吸出来才能软下去,但现在师傅不在,他也不好去找师傅。
也不是不好找师傅,是他不敢,苏年对他再好,他心里也是怕的。
多年来的畏惧敬重,不是小半个月的肉体接触能消除的。
冷水冲了好几瓢都不顶用,冷寒双想起新婚那一晚,师傅有叫他自己弄,虽然最后还是射在师傅嘴里,不过鸡巴好像是可以通过他自己的手软下去。
冷寒双左手握住男根,开始缓慢的撸动,只是不知为何想起了师傅在他身下呻吟的样子,不过是一个念想,手中的鸡巴胀得更疼。
“师傅……”
他低吟一声,大拇指按过龟头,擦过马眼,想起苏年那张清丽的脸伏在自己鸡巴前,伸出舌头舔上这个敏感的孔洞。
师傅的嘴巴很热,舌头很滑,他会把自己的整个龟头含进嘴里,像是吮吸猪骨一样用力,同时舌头还不忘在伞部游走,把管沟舔上四五十遍。
师傅洁白无瑕的双手也会抚上他的囊袋,说不定会再夸赞他这处长得大,储了不少上好的精种。
师傅舔够了,就会转过身去,像是唤狗狗一样让他趴到身上去,把鸡巴插到嫩得流水的小屄里。
活色生香的幻想一发不可收拾,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亵渎师傅,但私心又在说师傅已经不是师傅,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师傅是那么清冷高傲的人,虽说床上孟浪一些,但也不是他能亵渎的!
冷寒双眸目发红,手掌收紧,企图用疼痛来压抑欲望。
“你在干什么?”
柔和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冷寒双下意识回头,见是师傅,第一反应是不能让他看到自己肿胀的下身。
他眼疾手快的扯过一条帕子压在私处上,苏年走到他面前,低头,目光锁定他的手和被手按住的地方。
“拿开。”语气温柔,却不容置喙。
傲人的大鸡巴没了压力,像是展翅的雄鹰即将一飞冲天,苏年伸出指头按在龟头上,言语暧昧,“胀这么大,今晚这顿饭没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