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他第一次喊出这个词,简单的两个字,却让他一个鬼都感觉舌尖在发麻。
“嗯啊!你叫我什么?”苏年不是第一次被叫老婆,但这个世界的丈夫实在太过闷骚,惜字如金,平时叫他“年年”已是少见,更多时候是像条大狗一样陪伴在左右,摸摸头或者摸摸肚子。
“老婆。”
男人又喊了一次,苏年被他叫得心痒,孕屄绞紧了体内巨物,激烈的吮吸带给了何必死强烈的快感,意识到小妻子喜欢这个称呼,他不厌其烦的叫着“老婆”,身下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粗壮的茎身摩擦过屄道内的每一寸骚肉,硕大的龟头顶着宫口,像是要把这里凿开冲进去。
已经有意识的鬼崽子惊恐的盯着下面时不时出现的东西,那看上去像肉球一样的玩意像是要侵入自己小房间一般,他有些害怕,但上面的气息告诉他这是父亲的东西。
小灰团怕这东西冲进来伤到自己,拼了命的往子宫上方跑,好在宫口处有一层看似脆弱实则坚韧的薄膜格挡住,任凭那东西怎么戳都进不来。
这对夫夫做爱上头,何必死也抛弃理智,整个人罩住苏年,胯部用力的往苏年身上撞,恨不得把露在外面的那截鸡巴全部操进去。
苏年被操得舌头都吐出来,抓着被单淫叫,“老公!老公好厉害!骚屄、骚屄要被操烂了~~好舒服,好爽~~大鸡巴!大鸡巴一直在肏宫口啊啊啊啊~~~”
“砰砰砰!”
因为操不到尽头,何必死动作变得越发粗暴,苏年屁股都快被他肏飞了,话都说不完整,整张床像是在被人暴揍一样发出剧烈的声响。
苏年又疼又爽,看到何必死皱着眉压抑着喘息猛操他,身上的汗顺着完美的肌肉往下六七,最后隐没在黑黝黝的森林中。
太完美了,为什么每个世界男人都这么帅?不论性格如何,身材气质都是一顶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