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病床前扮演好好丈夫的沈树白。
“树白,你想我吗?”
江眠娇羞地拉开距离,纤细的手指像是灵活的小蛇一样乱爬,所到之处,无一不燃气熊熊欲火。
沈树白很快被撩拨的欲火焚身,发狠地撕下最后一块布料。
“想,至于有多想,我不喜欢用说的,我们用做的。”
暧昧的娇喘声在房间响起,情到深处时,江眠尖叫出生,随后煞有介事地咬住唇瓣:“还是不叫了,万一把羡羡吵醒了,她该受不了了。”
“没事,你叫破喉咙都关系,我在她的水里下了安眠药。”
男人的声音放肆而享受,跟平日里在林羡面前小心翼翼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察觉到江眠晃了神,他便故意用力,惹得她在自己身下连连求饶。
病床上的林羡狠狠咬住下唇,嘴里很快弥漫出铁锈味,也不知是过了多久,突兀的童声突然在房间诈响。
“爸爸,江妈妈,你们在干什么?”
彼此纠缠的男女骤然慌了神,似乎没有预料到会出现这个插曲,江眠身上的布料所剩无几,唯一的遮挡只有面前精壮的肉体,因此她只能更近地贴合住沈树白。
“桦桦乖,先闭上眼睛好吗?”
沈树白的音量不自觉放轻松,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他既后怕又庆幸。
后怕的是自己一时精虫上脑,答应了江眠所说的寻求刺激,当着孩子和羡羡的面做这种事情。
庆幸的是,还好醒来不是林羡,她身子弱,要是看到这一幕,不知该有多伤心。
小小的肉团子懵懂地揉了揉眼,沈树白已经捡起地上的大衣,手忙脚乱地将两人裹住,而视线清明,彻底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沈桦,自告奋勇地承担去守卫职责:“爸爸,江妈妈,你们去给桦桦生小妹妹去吧,我帮你们守着林妈妈。”
听到这话,林羡仍旧紧闭着眼睛,眼泪却悄无声息地偷偷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