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他不喜欢酒的味道。

可到头来,他还是选择陪在曹婉身边。

想到这,陶知秋挂断电话,她喘着粗气平静了一会儿,终于拨通了执法大队的电话,她说:“我要举报,严老军长的遗孀现在正在家中和男人鬼混,你们可以去抓人了。”

三年守孝期还没过,对于严家这样根正苗红的家庭来说,曹婉想要迫不及待地和严泽帆在一起本就是大错。

可等了两个小时,也没有相关消息传出来。

就在陶知秋感到奇怪的时候,座机响起来,竟然是严泽帆打来的。

他冷声说:“你现在来城头茶馆,马上。”

4

一个小时后,陶知秋来到茶馆。

刚推开门,就看到严泽帆的身边坐着曹婉。

她披着军大衣,戴着帽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还拿着手绢擦拭起眼泪。

严泽帆虽然和她刻意保持出距离,但陶知秋还是清楚地看到他眼里对曹婉的那份担忧。

他甚至都没有发现陶知秋的头上缠着纱布,要不是她先开口,他连她走进来都没注意到。

“找我来有什么事?”陶知秋沉声道。

严泽帆转过头,这才把视线落在她身上,瞬间蹙起眉:“今天早上执法大队的那些人是你找来的吗?”

陶知秋一愣,她下意识地看向曹婉,曹婉已经摘掉帽子,露出了淤青的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