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车疾驰而过,付郝噤声不语,刑从连只顾踩着油门,车内气氛阴沉得吓人。

遇到红灯,刑从连一个急停,扭过头,冷冷道:“你怎么不解释?”

“解释什么啊。”付郝说。

“林辰是你师兄,是专家中的专家,你为什么不说?”

“那是黄泽,我师兄都不说话,你别强出头!”刑从连态度强硬过头,付郝被逼地有些生气,于是冲他嚷道。

“黄泽怎么了,看见黄泽你就吓得不敢开口了?”

“黄泽,那是师兄的!”

付郝将要把话说出口,却看见刑从连目光闪烁,他忽然明白,刑从连这是在套话:“老刑你学坏了!”

付郝气得牙痒。

“快说快说,黄泽和林辰怎么了,到底有什么过节,还有那姓陈的……”他说的,咔哒一声,将车锁落下,“你今天不说清楚,就别想出这个门。”

男人八卦起来,确实比女人还要麻烦,因为他们很执着,也很有手段。

付郝望着变换颜色的交通指示灯,感受到缓缓加快的车速,长长叹了口气:“你听过‘周吴陈黄’吗?”

“哪本小说里的?”刑从连随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