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他突然睁开眼睛,强撑着不适的身体去了卫生间。
“嘶…操…变态…”
元丰蹲在地上,清洗着红肿不堪的下体。他第一次用手指插进那个从没碰过的阴道,抠出了不少乳白色的精液。清理了将近二十分钟,这酷刑才算结束。
他回到床上,很快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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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晚上,元丰下体的红肿一点都没消下去,依旧疼痛难忍。他坐起身,感觉头也有些发晕,鼻子还堵了一个。这个状态,不请假都不行了。他穿上睡衣,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客厅。
“先生,你起来了。”保姆刘秀珍刚要问想吃什么,被元丰那苍白的脸色吓一跳。她立刻上前关心道,“先生,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元丰确实没什么劲儿,他吸了吸鼻子,“可能昨晚在车里着凉了。刘姨,有感冒药不?”
“有有有!”刘秀珍不太放心,“要不还是上医院瞧瞧再说?这药可不能乱吃呀!是不是头晕,鼻子堵了?”
“没事儿,我喝个感冒冲剂就行。”元丰走到餐桌那儿坐下,“刘姨,有白粥不?”
“有!我去给你盛,等着啊。”
“谢谢啊。”